太虛卿:“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顏欲傾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不愧是小師弟,比我還能顛倒黑白!
血月燼看著顏欲傾哭的樣子,眉頭微皺,覺得顏欲傾裝得太過,但又不好直接戳穿,冷哼一聲。“哼,你這小丫頭片子,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
我若真要抓你,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不過是被你氣昏了頭,放狠話罷了。
血月燼:“明明是你一路上對本尊言語挑釁,還污蔑本尊有斷袖之癖!”
太虛卿聽到血月燼的話,臉色雖依舊清冷,眼神卻暗了幾分,心中有種難以名狀的情緒,不過很快壓下情緒,看向顏欲傾。“哦?可有此事?”
這丫頭,平日里調(diào)皮搗蛋,沒想到還敢這么調(diào)侃魔尊。
太虛卿:“你為何要這么說他?”
顏欲傾:“師尊,徒兒怎么知道他有斷袖之癖啊,是不是小師弟~”
風(fēng)凌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決定繼續(xù)幫顏欲傾圓謊。“是啊,師尊,我們也不知道啊!”
嘿嘿,繼續(xù)演下去,看師尊怎么收拾這老魔頭。
“說不定是老魔頭自己有這想法,所以才這么生氣呢!我們可沒亂說,對吧,二師姐?”風(fēng)凌星朝顏欲傾使了個眼色,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
“就是啊,他還說要將徒兒囚禁起來日日折磨,讓徒兒求他讓徒兒做魔后。”顏欲傾一副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模樣。
魔族又不敢開戰(zhàn),我怕什么?
太虛卿周身似有寒霜凝結(jié),虛空劍隱隱出鞘,語氣冰冷至極。“血月燼,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敢動我的徒兒,我定要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就算魔族又如何,今日我也不懼與你一戰(zhàn)。
太虛卿:“我的徒兒豈容你這般覬覦,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離開這欲虛宗!”
血月燼感受到太虛卿的殺意,心中暗驚,沒想到他這么護犢子,但又不愿在嘴上吃虧。“哼,太虛卿,你別聽這丫頭胡說!我不過是被她氣昏頭,隨口一說罷了。倒是你這兩個徒兒,一路上對我百般嘲諷,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下死手,你不教訓(xùn)他們,反倒來質(zhì)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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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真要打起來我也沒把握在太虛卿手下全身而退,先把水?dāng)嚋喸僬f。
“師尊明明是他看徒兒長得好看就對徒兒窮追不舍……”顏欲傾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暈倒~”
太虛卿心中一驚,身形一閃便到了顏欲傾身旁,將顏欲傾穩(wěn)穩(wěn)扶住,神色間滿是關(guān)切。“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