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燼眉頭微皺,他可不想真的與欲虛宗開戰(zhàn),眼珠一轉,語氣略帶調侃:“誠意?那依太虛長老看,本尊該如何表示?難不成要我給你徒兒賠個不是?”
哼,要我向一個小丫頭道歉,絕無可能,先看看你怎么說。
顏欲傾:“我接受你的道歉,好了,你可以走了。”
完勝!魔頭任你法術再強又如何?
血月燼見你這么說,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想再糾纏下去,嘴上卻不饒人。“哼,小丫頭,算你識相,本尊記住你了!
今日暫且放過你,不過這筆賬我記下了。
“但你污蔑本尊之事,我也不與你計較了。”血月燼說罷,眼神挑釁地看了一眼太虛卿,轉身欲走。
太虛卿冷哼一聲,強大的氣息將血月燼籠罩。“站住!我徒兒大度原諒你,可不代表我能輕易放過你。”
血月燼,若不留下點什么,你以為能這么輕易離開?
“你追殺我徒兒至欲虛宗山下,此事豈能就這么算了?”太虛卿的虛空劍出鞘一寸,劍鳴之聲清脆悅耳,卻讓人心生寒意。
顏欲傾:“師尊,別沖動。”
太虛卿轉頭看向顏欲傾,眼中的寒意收斂了些許。“徒兒,你莫要擔心,為師只是想讓他給個交代,并非真要與他開戰(zhàn)。”
血月燼如此囂張,若不給他點教訓,日后定會變本加厲。但這丫頭既然開口了,我且先聽聽血月燼怎么說。
“血月燼,你自己說,該如何解決此事,才能讓我欲虛宗滿意?”太虛卿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血月燼。
血月燼感受到太虛卿的壓力,心中暗惱,但也知不能硬扛,眼珠一轉。“那依太虛長老之意,本尊該如何做?只要不太過分,本尊也不是不能給你這個面子。”
哼,只要不有損我魔族顏面,些許補償又算得了什么。
顏欲傾:“給一件法器如何,從此不再提此事兒,化干戈為玉帛。”
趁機敲詐一筆,我也不虧,就當演戲的費用了。
血月燼聞言眉頭一挑,心中有些詫異顏欲傾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只要不涉及魔族顏面,法器倒是可以給。“哦?小丫頭,你倒是會獅子大開口。”
今日這啞巴虧得吃了。
“只是不知,你想要什么樣的法器?”血月燼嘴上雖然這么問,但心里卻在盤算著給顏欲傾一件不太重要的法器打發(fā)了事。
顏欲傾:“師尊,您想要什么法器,讓他給。”
太虛卿沒想到顏欲傾會這么問,心中不禁一暖,目光柔和地看向顏欲傾。“為師什么法器都不缺。”
這丫頭,倒是會替為師著想。不過血月燼既然傷了我的徒兒,豈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
“既然是血月燼冒犯了你,不如你自己選一件法器,就當是他給你的賠罪之物,如何?”太虛卿的虛空劍輕輕一顫,似是在附和主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