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相信啊~”顏欲傾笑靨如花。
陸蒼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啪地一聲打開折扇,輕輕敲了下顏欲傾的頭,故作惱怒地挑眉。“好啊你個二師妹,竟敢耍我們!”
虧我還真以為這丫頭有心上人了。
陸蒼云搖著折扇,風(fēng)流的眉眼彎彎,語氣里帶著幾分寵溺的無奈。“合著是拿我們尋開心呢,看我下次抓到機會怎么打趣回來。”
風(fēng)凌星也輕哼一聲,單手叉腰,狹長的眼眸故作幽怨地瞥了顏欲傾一眼,唇角卻忍不住上揚。“二師姐,你可真行,就這么把我們騙得團團轉(zhuǎn),害得我還在心里把星隕宗的弟子都猜了個遍。”
風(fēng)凌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顏欲傾的臉頰,指腹傳來的觸感柔軟溫?zé)幔闹械暮闷娌粶p反增。
沒事拿這種事開玩笑,不過看她笑得這么開心,倒也不像是真有喜歡的人,那她要迷藥到底想干嘛?
風(fēng)凌星:“快說說,你要迷藥到底是想做什么壞事,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拿我們尋開心吧?”
太虛卿暗自松了口氣,面色卻依然清冷,微微皺眉看向顏欲傾,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與無奈。“胡鬧,這種玩笑也是能隨便開的?”
太虛卿表面上不動聲色,袖袍下的手卻悄悄放松了些,心中有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像是放下了什么重?fù)?dān)又似有些失落。
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還好只是玩笑,若真有那么個人,還不知自己會如何……
太虛卿輕咳一聲,故作嚴(yán)肅地訓(xùn)誡道:“以后莫要再這般戲言,若真讓旁人聽了去,還以為我欲虛宗弟子行事輕浮。”
云軒見誤會解開,也跟著笑了笑,手指輕輕捋了捋衣袖上的丹紋,語氣帶著長輩的寵溺與縱容。“傾兒這孩子,鬼靈精怪的,不過這種玩笑以后還是少開,免得讓人擔(dān)心。”
不過這丫頭突然提起感情的事。
云軒目光在顏欲傾身上停留片刻,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隨即溫和地笑了笑。
也不知是不是到了懷春的年紀(jì),回頭得讓太虛卿多留意著點,別真被哪家小子拐跑了。
月青書無奈地笑了笑,溫潤的目光落在顏欲傾身上,輕輕搖了搖頭,用手輕輕敲了敲顏欲傾的肩膀。“是啊,傾兒師姐,你這玩笑開得可真夠大的,我都差點開始替你盤算怎么用迷藥了。”
不過師姐向來有主見。
月青書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心中的疑慮卻并未完全消散,忍不住追問道:“突然說這些,真的只是玩笑嗎?不會是有什么別的打算吧?說起來,你要迷藥總不會無緣無故,若不是為了感情之事,那到底是要做什么用呢?”眼中帶著探究的意味,耐心地等待著顏欲傾的回答。
顏欲傾用手指點了一下月青書的鼻子。“你說呢?”
月青書微微一愣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耳根染上不易察覺的一抹淡紅,下意識地后退半步,故作鎮(zhèn)定地用手輕點顏欲傾的額頭。“師姐就別再賣關(guān)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