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看著太虛蒼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一聲,周身劍氣環繞,毫不掩飾對他的不屑,語氣調侃。“我說六長老,您這偷聽還偷得理直氣壯了,要不是小丫頭求情,你這會兒早就被我打回禁地了。”
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看我等會兒找機會再損他幾句,讓他知道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虛空說完,又沖顏欲傾眨眨眼,劍氣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仿佛在說只要顏欲傾一聲令下,隨時可以教訓太虛蒼。
顏欲傾:“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也要回顏欲殿了,你們慢慢討論吧。”
懶得跟他們耗著!
太虛卿見顏欲傾要走,下意識上前一步,廣袖輕揚,似想挽留卻又頓住,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急切。“且慢,徒兒,此事尚未有定論,為師還有些想法想與你細說。”
這就走了?方才被太虛蒼一攪和,正事還沒說幾句呢。
太虛卿轉頭看向太虛蒼,目光清冷如霜刃,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悅。“你既來了,便也說說你的看法,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在這兒礙手礙腳。”
哼,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他閉嘴,別再打擾我和徒兒。
太虛蒼見顏欲傾要走,心中一急,連忙搶在太虛卿前面開口,俊美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走到顏欲傾身邊。“小師侄別急著走啊,你小師叔我好歹也是欲虛宗陣法、術法第一人,在這陰謀算計方面也頗有心得,等我給你分析分析,說不定能讓你茅塞頓開。”
可不能讓太虛卿就這么把你留下單獨相處,我得想辦法讓你留下來聽我表現表現。
太虛蒼說罷,還沖顏欲傾眨眨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隨后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大殿內掃視一圈,裝模作樣地沉思起來。“依我看啊,這幕后主使……”故意停頓,想引起顏欲傾的興趣。
靈雀不屑地瞥了太虛蒼一眼,在顏欲傾肩頭蹭了蹭,壓低聲音鳴叫,爪子還輕輕拍了拍顏欲傾的肩膀,仿佛在提醒顏欲傾別被太虛蒼忽悠了。“主人,這老六能有什么正經想法,他就是想纏著你,你要是留下來聽他瞎掰,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呢,我們回顏欲殿多好。”
哼,就他那性子,能分析出什么來,肯定是為了討好主人胡說八道。
靈雀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盯著太虛蒼,生怕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虛空懸浮在空中,劍身上的星辰圖案若隱若現,發出一聲嗤笑,語氣帶著幾分嘲諷。“我說六長老,你就別在這兒故弄玄虛了,真要有本事,早就說出個一二三來了,別耽擱小丫頭的時間。”
這家伙,就會耍嘴皮子,我倒要看看他能編出什么來。
虛空說完,沖顏欲傾揚了揚眉,劍氣在指尖流轉,一副隨時準備打斷太虛蒼的樣子。
還是小丫頭最聰明,知道這老六不靠譜,回顏欲殿多自在,省得聽他在這兒瞎扯。
顏欲傾:“師尊您覺得呢?”
太虛卿見顏欲傾詢問自己的意見,心中一暖,看向顏欲傾的目光柔和似水,隨后又瞥了一眼太虛蒼,神色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此事錯綜復雜,幕后主使定有所圖。”略微停頓,廣袖中的手輕輕握拳又松開,沉思片刻后,聲音清冷地分析道:“欲虛宗底蘊深厚,或是覬覦宗門秘籍法寶,亦或是想挑起修仙界紛爭,從中漁利。”
希望徒兒能從這些角度去思考,也不枉我一番苦心,至于太虛蒼,且看他能拿出什么見解,若只是信口胡謅,定要讓他知曉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