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奕看了翟妘一眼,像是安撫,他行禮朝幸安帝道:“兒臣敢問父王,相比翟妘的不知禮數(shù),混淆皇室血脈,任由庶民之子攪弄朝堂,哪個罪名更大?”
封辰奕話一出,整個朝政殿一片唏噓,混淆皇室血脈,任由庶民之子攪弄朝堂,睿王這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不敢開口,愣愣的看著說話的封辰奕,就連幸安帝也是滿眼震驚。
翟妘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隱約有了預(yù)感,封辰奕知道了什么?他想做什么?
難道他想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拆穿三皇子的身世?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翟妘滿眼不解的看著封辰奕,封辰奕并沒有看任何他,他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再次緩緩開口:“蘇貴妃打入冷宮,世人都不知是何原因,可是父王,蘇貴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三弟,懷疑過他兒子的身份嗎?”
所有人都注意到,封辰奕不再稱呼三弟,而是用蘇貴妃兒子的稱呼代替了,幸安帝滿眼憤怒,看著封辰奕的雙眼就要噴出火來。
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是恥辱!
他已經(jīng)吩咐皇宮上下不得傳出半點風(fēng)聲,而睿王竟然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重新議論這件事,并且懷疑封辰木不是他的兒子。
幸安帝直接搶過一旁的茶盞,朝封辰奕砸了過來,封辰奕不躲不閃,單手?jǐn)r住了欲要上前擋的翟妘,茶盞砸在了他的滿門之上。
茶水茶葉污了他的衣服,他絕色的容顏之上還濺落了不少茶水,血水混著茶水從他白皙如玉的臉上流下,在他臉上顯得異常刺眼。
翟妘嚇壞了,連忙拿出隨身的手帕替封辰奕捂住額頭,封辰奕面色不改,看著幸安帝繼續(xù)一字一句道:“難道相比于父王的顏面,混淆皇室血脈這件事就顯得不重要了嗎?”
幸安氣得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憤怒得看著封辰奕,“逆子!住嘴!”
臉色鐵青的三皇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封辰奕,“二哥,你真狠,為了挑撥父王與我的關(guān)系,竟編造出混淆皇室血脈這種罪名,二哥,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你將父王置于何地!”
跪在地上的蘇北千更是面色慘白,本來只是私鑄兵器一事,他已經(jīng)抗下了。
可!誰能想到睿王這么狠!
緩過來的大臣,屬于三皇子一邊的紛紛炸開了鍋。
“沒想到睿王竟然為了個小小的侍衛(wèi),污蔑皇子,真是毫無底線!”
“睿王仗著自己有軍功,從回到皇城開始就指鹿為馬,為所欲為,可笑的是,整個鳳璃國國,竟然拿一個小小的王爺沒辦法,任由一個王爺?shù)渷y朝綱!”
“還有沒有天理!”
喊冤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朝政殿,就連一向站在封辰奕這邊的陸侯爺這次也沒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