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看著翟妘,亦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布雨季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布雨軒則是心思深沉,仿佛在計劃著什么。
旁邊學子的議論聲不斷傳入翟妘耳中,“得罪了這兩位,他是真的慘了!在書院,誰敢不供著他們。”
布雨季不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翟妘的名字恐怕整個鳳璃國的人都聽過,于是翟妘只能隨便編了個:“羽云。羽毛的羽,云朵的云。”
周圍的人聽到這個名字哄堂大笑了起來,就連布雨季也不例外,他邊笑邊說:“羽云,這算什么名字,怎么叫都拗口。”
一直不說話的布雨軒突然開了口:“你拿箭射了嚴公子。”
翟妘直截了當回答:“是的。”
嚴翔是他們罩著,打狗也要看主人,聽到自己的狗被別人欺負了,布雨季頓時有些不高興,沖著翟妘就要開口,被布雨軒攔住了。
布雨軒用只有他和布雨季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你忘了姑姑吩咐了,別惹事。”
布雨季被布雨軒這么提醒,火氣頓時沒了,聽話的跟著布雨軒離開了,眾人看到這神奇的一幕,都驚呆了。
布家兩兄弟,竟然放過羽云了!這可是前所未見啊!
比試在即,國子監都停止了教學,讓各位學子相互切磋六藝,為比試做準備,夫子來宣布這句話的時候,知道翟妘損壞了牌匾,還朝翟妘氣氛的說了句:“孺子不可教也。”
他們也不想橫生枝節,只說了句事后再處分翟妘。
翟妘在國子監內到處轉悠著,仔細觀察這些學子之間的切磋,翟妘只是個鄉野小子,國子監的人都看不上翟妘,所以也沒人找翟妘切磋。
這也給了翟妘更多觀察的時間,只是翟妘有時無意回頭,還是會看到自己身后跟著兩個尾巴,翟妘故意把他們引到人少的地方,將他們制服。
雖然心里也清楚他們是受了誰的指使,但聽到他們親口說出布雨軒的名字,翟妘還是不由得多想了想,布雨軒他們對他這個突然闖入的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尤其是明明早就應該來的睿王,遲遲不見身影。
國子監內一切正常,翟妘開始觀察國子監內鬼鬼祟祟的人,她總覺得自己看見的都太過和諧了,學子之間的比試就像娛樂。
沒有半點爭斗之心,明明與軒轅國的比試在即,他們卻絲毫都不擔心,這跟翟妘聽到的消息很有出入。
轉了幾圈后,還真讓翟妘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之人,翟妘小心翼翼的跟著他們,跟著他們進了繞進了一個院子。
翟妘站在萬一外,聽到了院子內的動靜。
“你是會出幾招臭棋,但與軒轅國的比試非同小可,只要你乖乖按照本公子說的做不強出頭,本公子保你安然無恙。”
翟妘聽出了這聲音,是布雨季的。
一個聲音哭哭啼啼響起,“可,可整個國子監的人棋意都不如我,我不參加,還有個人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