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還看到他說的這句話,震驚了所有人。
包括幸安帝和皇后。
軒轅澈輕笑出聲,“心上人,是放在心上之人,褚皇子莫不是想偏了。”
軒轅澈的輕笑出聲,仿佛剛剛他說的就只是一個笑話一般,眾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就連翟妘身邊的封辰奕,周身的氣息也緩和了不少。
褚煊疏離一笑,“澈帝貴為一國之君,竟然也喜歡開玩笑,平日沒少在家國大事上開玩笑吧?”
軒轅澈只聽聞褚二皇子大大咧咧,常年混跡市井,行事放蕩不羈,只是沒成想,身處廟堂之中的他,也改不了快言快語的毛病。
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
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了,軒轅澈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時辰不早了,褚二皇子還是消消氣,先看比試吧!”
一直在看戲的幸安帝聽到軒轅澈這么說,才堪堪吩咐身旁的總管太監(jiān)管貍:“開始吧!”
一切準備就緒,管貍開始抽第一簽。
四周氣氛緊張,剛剛一切似乎也只是個插曲,隨著這緊張的氣氛被所有人遺忘。
翟妘輕聲附耳在封辰奕身旁:“祁諾他們應該也已經(jīng)動手了。”
如此盛大的宴會,內(nèi)務府的防衛(wèi)定是松懈,來之前封辰奕已經(jīng)安排好,由祁諾帶幾個人潛入內(nèi)務府,找到當年跟辰妃一起出宮的宮女名冊。
本來翟妘是要親自去的,可比試場情況復雜摸不透,翟妘只能隨封辰奕來這里。
就在眾人屏氣凝神等待管貍打開箋紙之時,封辰奕小聲囑咐:“一會兒見機行事就可。”
比試規(guī)則可以以一敵六,說的倒是好聽,比試什么都是未知,軒轅國擅長巫術,以一敵六幾乎不可能。
箋紙赫然敞開,就連翟妘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奕哥哥說他要贏,翟妘定是要支持他的。
翟妘為了這場比試準備了那么久,臨近比試更改比試規(guī)則,讓她的一切準備付諸東流。
澈帝和幸安帝各寫三支簽,也就是各決定三場比試,比試什么。
幸安帝一直以為軒轅澈此次來朝,只是常規(guī)比試,所以他寫的不外乎琴棋書畫等六藝,而軒轅澈的就不一定了。
由軒轅澈來決定比試內(nèi)容,那這場比試就一定不簡單。
看到箋紙上筆墨未干的幾個大字,翟妘心落了下來。
棋藝。箋紙上寫著。
蔣殊是國子監(jiān)下棋下得最好的,這場比試不言而喻,由他出場。
軒轅澈只是向他身旁的符一鳴輕輕示意,符一鳴就從他們帶來的人中挑選了一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應戰(zhàn)。
翟妘不認識他,但身邊的封辰奕認識,因為翟妘聽到了嗎封辰奕輕聲說了句:“怎么是他?”
看著軒轅國派出的這個人,所有人都神色如常,萍水相逢一般,只有封辰奕不可覺察的皺了皺眉。
翟妘好奇:“你認識他?”
封辰奕轉頭看了一眼翟妘,像是很棘手一般:“他是江湖第一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