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奕看到幸安帝臉黑沉沉沉的,朝堂上所有人聽到這個數字,都在議論他怎么借了那么多錢。
封辰奕跪下請罪,按照早已想好的說辭訴說當時情況有多危急,說當時自己在北荒時收到的兵器是殘次品,自己也是被逼無奈。
就像自己小時候極力向他解釋,母妃不是妖怪一樣,一切都重合在了一起,無論他怎么解釋,朝中都有聲音反駁。
還有大臣趁機參他睿王府揮霍無度,在皇都欠下了許多債務,甚至用這件事來暗示他做這件事時動機不純。
他的父王冷漠的看著這一切,責怪他私自做主,結黨營私。
他再解釋都顯得那么無用,一連串的罪名向他砸來,他的父王說他沒有把他這個帝王放在眼里,在邊關為所欲為,有愧皇家的身份。
最后,幸安帝讓他滾去宮門口跪著,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他跪在這里,所有散朝的大臣都在嘲諷:“他的母妃就是妖妃,生出的兒子也是有樣學樣了,自甘下賤,一身銅臭。”
他立功回朝,沒有任何賞賜,皇都這個繁華奢靡的地方甚至都不曾感激他和風鈴城那些出生入死的將士。
他一犯錯,所有人都站出來。
那些人不就是欺他朝中無人,沒人依靠!
封辰奕輕輕的抱住了身旁的翟妘,翟妘被他這么一抱,雙膝著了地,見封辰奕動了,翟妘反而松了口氣,輕輕的抱住了他落在她頸項間的頭。
封辰奕一個一個回憶著提到他母親的大臣,眼中浮現出殺意,抱著翟妘的手更用力了。
雨一停,一陣風吹來翟妘渾身打顫,她的衣服已經全濕了,封辰奕的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翟妘給他披了披風。
但瓢潑的大雨豈是傘可以遮得過來的,幸運的是,省二趕了過來,他通知完硯南衡以后,回王府拿了兩件狐裘。
封辰奕將翟妘濕透的身子用狐裘裹住,祁諾則是將狐裘披在封辰奕身上。
“膝蓋疼了吧?”翟妘將自己狐裘的一角裹起,墊在封辰奕的膝蓋下。
封辰奕也配合的挪了挪膝蓋。
硯南衡在宮門落鎖時趕了出來,看到封辰奕還跪在這里,眼中流露出了心疼,他匆忙過來扶起了封辰奕,說:“幸好皇上不知道你我關系,前兩日我給他幾粒丹藥治好了他的舊疾,他現在對我還算信任。”
封辰奕已經跪了七八個時辰,起來的時候腿僵硬了一瞬,翟妘和硯南衡一起攙扶著,等他腿腳恢復片刻,才扶他上了馬車。
宮門口,硯南衡不能與她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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