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愿意。”岑汐福了福身,回答的聲音十分嬌媚。
岑汐的回答讓幸安帝開懷大笑,布國舅和一眾大臣黑了臉,他們看了看太后,無可奈何的坐了回去。
太后看著幸安帝癡迷的樣子,只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幸安帝當場將岑汐封了妃,若不是壽宴還沒結束,翟妘看幸安帝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臨幸美人了。
岑汐被帶了下去,宴席仍在繼續,只是幸安帝的心思已不在宴席之上,皇后看著幸安帝魂不守舍的樣子,眼中怒火中燒。
陸甜兒看時機到了,直接跑到龍椅下跪了下去,此刻幸安帝正高興,她的事情一定能成,這一招還是皇后姑母教她的。
看到陸甜兒跪了出來,皇后壓住了心里的怒火,一個沒有子嗣的妃嬪不足為懼,睿王此刻才是她的心腹大患!
陸甜兒剛跪下,就哭了起來,“皇上,求您替臣女做主啊!”
幸安帝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陸甜兒,心中有些不悅,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實在不成樣子。
“說吧,什么事?”幸安帝滿臉不耐。
陸甜兒得了允許,停止了哭泣,手摸上小腹娓娓道來:“睿王搬離睿王府前曾與臣女有過一次,臣女回家后發現自己懷孕了,臣女和爹爹上門哀求睿王讓臣女回去,睿王都沒同意。臣女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還請皇上替臣女做主!”
翟妘看著奕哥哥眉頭蹙起,在坐的只有她們兩人心里如明鏡似的,陸甜兒為了回到睿王府,夠拼命的。
幸安帝如狼一般明銳的目光射向封辰奕,神色慍怒:“睿王,可有此事?”
封辰奕站起身,行禮:“父王,兒臣不知,當日兒臣搬離睿王府,不忍陸小姐跟著兒臣吃苦,所以寫下休書,休書已出,陸小姐沒有再回睿王府的道理。”
封辰奕一口一個陸小姐,翟妘看見陸侯爺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陸侯爺怕睿王說出自己和女兒是為了保全嫁妝,才接下的休書。
連忙起身跪下,避重就輕哭訴著:“皇上恕罪啊!老臣也是接回女兒才發現女兒懷孕的,當日若知道,老臣就算豁出全部家產也不會讓甜兒受委屈啊!”
陸甜兒跟著喊道:“求皇上為臣女做主啊!臣女如今已經懷孕,若睿王不肯讓臣女回去,臣女還有什么顏面活在世上!嗚嗚……”
聽著他們委屈巴巴的訴苦,朝中大臣頓時斥責起了封辰奕,說封辰奕不僅膽大妄為,亂殺朝廷命官,如今這不負責任的行徑,真是丟盡皇顏面!
翟妘站起身想替封辰奕辯解,封辰奕直接自己開口了:“父王,兒臣當日也是被逼沒辦法,云奕山莊上門討債,看中了陸小姐的嫁妝,兒臣……兒臣……”
當日睿王府門口可是圍滿了百姓的,這事的細節朝野上下,早已耳熟能詳。
太子和皇后靜靜坐在一旁看著熱鬧,皇后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聽到封辰奕說起當天的事。
皇后適時開口:“當日睿王雖是被逼無奈,可陸小姐已經懷孕,睿王莫非是想逼死她嗎?”
無論封辰奕表現得多難以啟齒,陸甜兒懷孕這事,朝中半數人都在指責封辰奕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