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走后,翟妘將事情仔細捋了一遍,他跟封辰奕順著線索發(fā)現(xiàn)了私鑄營,私鑄營的賬本上沒發(fā)現(xiàn)什么眉目,只是找到了帶著三皇子字跡的信箋,這一切似乎太順利了些。
當(dāng)初徹底扳倒三皇子其實也并非是私鑄營的事,而是因為他不是幸安帝血脈的事被曝光,單憑私鑄營一事幸安帝還不至于會殺了三皇子。
翟妘站在仔細想了想,這其中其實還有許多疑問,私鑄營在鑄造兵器,那鑄造的兵器都去哪里去了?
琉月提醒翟妘要小心,就是說明有人會因為這件事找翟妘麻煩,翟妘恍然大悟,這件事還有其他人參與了!
會是誰呢?他們要鑄造兵器做什么?如果只是為了鑄造劣質(zhì)箭調(diào)換送去北荒的那批箭,那按理說完成之后私鑄營也就不應(yīng)該存在了。
翟妘想著想著,竟不知不覺走到了御膳房。這條路上來往的人最多,翟妘跟著人流不知不覺走到了這里。
御膳房內(nèi)飄出陣陣清香,翟妘剛想抬腳往回走,御膳房內(nèi)傳來了盤子砸在地上碎裂的聲音,還有辱罵聲,“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要來這里搗亂,快走!”
御膳房外的人紛紛圍到了門口觀看。
一陣女子的哭泣聲傳了出來,“總管,你行行好,我家娘娘生病急需這副藥服下,你就讓我煎一下藥吧!”
“就是個不受寵的娘娘,她的命比不上的今日的宴席,今日的宴會搞砸了御膳房所有人都要沒命,快滾。”犀利的叫罵聲伴隨著一陣慘痛聲。
御膳房外圍觀的人紛紛散開了,一個宮女手里拿著一副藥,哭著一瘸一拐從御膳房走了出來,御膳房外的人見了她都一臉嫌棄的樣子。
那宮女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討人喜歡,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御膳房的角落坐了下來,她臉上滿是焦急,嘴里念念有詞:“怎么辦?怎么辦?娘娘沒有藥會死的!”
翟妘也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尤其是這宮里的事,只是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可憐,又事關(guān)人命。
翟妘最終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在宮女身前站定:“你的主子得了什么病?”
宮女看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前,抬起頭來看著翟妘,聽到翟妘問話,哭得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我家小主是尹嬪,她這些時日一直咳血,昨天開始就一直高燒昏迷,已經(jīng)燒了一天一夜了,再這樣下去怕是堅持不住了。”
宮女說罷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直接抓住翟妘的腳:“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吧!我家娘娘還年輕,她不能就這么沒了,求您了。”
這宮女連翟妘是誰估計都不知道,就抱著翟妘的腿求救命,看來真是走投無路了。這宮里多是些看人下菜碟的人,她主子都病得快死了。
還是個不受寵的,她還能盡心盡責(zé),這般為主人跪下求人,這宮女未免也太忠心了些。
看著宮女苦苦哀求的樣子,時辰也還早,翟妘軟了口:“你帶我去看看。”
宮女聽后高興極了,帶著翟妘就往御膳房外走,后宮外男不得入內(nèi),可宮女根本就顧不得其他,帶著翟妘從人少的地方進了后宮。
一路上宮女跟翟妘說了尹嬪的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