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縣衙后,隱姓埋名換個地方重新生活。”
那名女子激動的接過藥瓶,看著翟妘眼中滿是感激,“感謝公子,奴家一定記得你的恩情,來生當牛做馬報答!”
翟妘并未多說什么,等來找到鑰匙的硯南衡,兩人朝著剛剛那間牢房走去,牢房打開,翟妘見到那名女子時還是失望一瞬。
背對著她的女子,脖頸上沒有痣。
“會不會是痣消失了,這牢房里,除了她其他人都不像呀。”硯南衡也是一臉無可奈何,找不到人,算是白跑一趟了。
翟妘緊鎖眉頭,墻上的劃痕證明這里住的人住了很久,只是她沒有痣,翟妘一時間竟不知該相信誰,帶不帶她走。
“這間牢房的人在昨晚上被人替換了。”一陣清冷疏離的聲音突然響起。
翟妘只覺得聲音熟悉,驀然回頭,正對上一雙冷漠如冰的眸子,他的旁邊還有五個長相妍麗的白衣女子,只是她們在他身旁都黯然失色。
翟妘驚訝,硯南衡瞬時間鎖緊眉頭,這幾人衣服白得如雪,為首的男子不染塵埃,白凈如玉,與這骯臟陰暗牢籠格格不入。
暗舊的牢房中,他的出現(xiàn)如一抹月光。
他給硯南衡的感覺太過奇怪,就這么幾個亮眼的人,他和翟妘剛剛硬是沒注意到。
望著眼前雪白如玉青絲如墨,宛若神只的男人,眼中有些不可思議,雖然想過會再見,但沒想過是這樣的情況。
他這樣干凈得飄渺脫俗的男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牢!
他看著翟妘,眼中平靜如水,不起一絲波瀾,言語冷淡得仿佛只是許久不見的陌生人,“我親眼所見。”
比起他說的話,翟妘更好奇:“你們怎會出現(xiàn)在這?”
樓夜雪身邊的女子憤憤開口:“還不是這地惡心的縣令,說我家公子來歷不明,不由分說就給抓到這里來了。”
他后面另外一名女子開了口:“看著我家公子,口水都要就出來了,我看他就是別有用心,今日不是還強娶小妾來著。”
第一個開口的女子和還沒說話的聽到她說的話,都臉色難堪的拉了拉她,覺得她說話十分不妥。
他們公子就算再好看,也不能這般被褻瀆!
她們七嘴八舌時,翟妘一直觀察著樓夜雪,他并未認出自己。
一名身著繡花白色錦緞的女子輕輕撥開眾人,走了上前,她別了一眼剛剛說話的女子,眼神溫柔如水:“沒規(guī)矩!公子不是你們可以胡亂編排的!”
這名女子像是突然出現(xiàn)的,連斥責人聲音都能溫柔得掐出水來,翟妘還是第一次見,她亦步亦趨搖曳生花,整個人如仙子本仙。
說話不妥的那名女子見狀,低頭認錯:“紫煙姑娘,奴婢錯了,奴婢知道錯了。”認錯的態(tài)度恭恭敬敬。
阮紫煙柔柔的看向翟妘:“公子別介意,是她們胡言亂語了。”
且不說縣令本就好色,遇到阮紫煙這般婀娜娉婷之姿,一步一舉如花綻開,雙眸似水柔柔的女子,沒有哪個男子不喜歡。
翟妘癡癡望著的模樣,讓阮紫煙臉上多了份不自然,這種癡戀的模樣她在無數(shù)男人身上見過,還是第一次從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身上看到。
這一切仿佛都跟樓夜雪無關一樣,他看著翟妘,冷淡開口:“這人跟換走原先犯人的人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