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火的王爺更可怕。
果然,王爺冷冷命令:“去領五十軍杖,好好反省。”
封辰奕將翟妘抱回營帳的時候,營帳外還跪了一地的人,夏嵐煙站在門口,看到封辰奕抱著翟妘回來了,連忙上前:“王爺,翟侍衛醉得太厲害了,奴家可以替他看看,開幾服醒酒的方子。”
她剛想碰觸翟妘,被抱著翟妘的封辰奕冷冷躲開。
封辰奕清冷的目光中帶著警告,如鋒利的劍一般看向夏嵐煙,嚇得夏嵐煙目瞪口呆。
“她不喜歡你。”封辰奕冷冷說出了一句令夏嵐煙不可置信的話。
雖然營中的士兵都在說翟妘不喜歡她,可這句話從王爺口中說出,夏嵐煙的確有些接受不了,而且王爺竟然碰都不讓她碰翟妘。
難道翟妘不喜歡她,王爺也就不喜歡她了嗎?
夏嵐煙臉色瞬間有些慘白,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王爺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翟妘就已經被封辰奕抱著進了營帳,霎時間封辰奕的營帳門口人來人往,有端熱水的,有端醒酒湯的。
軍營中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雖然都聽說王爺很寵愛他這個翟侍衛,但是沒想到王爺只是找不到他,就會發瘋。
他喝醉酒,王爺比任何人都緊張,竟動用了半個營帳的人忙活了大半時辰。
封辰奕斷袖的謠言被證實。
翟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她睡在封辰奕的床上,封辰奕不見身影,翟妘翻身下床,頭像被錘擊中一般,鈍痛無比。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幾乎是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乎的醒酒湯。
鬼知道,翟妘睡了那么久,才醒來就喝到熱乎乎的醒酒湯,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翟妘喝了醒酒湯,頭還是痛得厲害,“王爺呢?”
進來的士兵十分恭敬回到道:“昨天半夜敵軍偷襲軍營,王爺正在主帳議事。”
“偷襲?”翟妘聽到這兩個字嚇得站了起來。
昨晚慶功宴,自己都喝得爛醉,更何況軍中的將士,這種情況被偷襲,軍營一定死傷慘重,大意了。
翟妘剛想出去看,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翟妘跌回了床上坐著,士兵看翟妘著急成這個樣子,連忙說:“翟侍衛別著急,王爺早料到會有人偷襲,早已經在軍營四周設下了陷阱,那些人見沒討到便宜就退兵了,只是王爺覺得他們此次挫敗,會從其他地方找突破口,所以在主帳商議軍情。”
翟妘忽然有些討厭這個小兵,說話說一半,她這頭疼得那么厲害,還著急了那么一下,此刻天旋地轉。
聽到里面的人醒了,小兵進來的時候另外一人已經去稟告王爺了,經過昨晚的事,他們就算怠慢王爺,也不敢怠慢了這位祖宗。
翟妘捂著頭匍在床沿疼得死去活來,只聽到小兵說了句:“小的參見王爺。”
然后封辰奕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摒退了小兵,坐下將翟妘的頭放在了膝蓋上,輕輕替翟妘揉著太陽穴,冷言:“你在西玄國也經常與西玄國大皇子喝這么醉嗎?”
翟妘頭疼得要命,封辰奕力氣重一點翟妘都覺得想吐,哪有氣力回答他的話。
“昨晚偷襲的事怎么樣了。”翟妘忍著想要吐出來的沖動。
“沒人受傷。”封辰奕放緩了氣力,“很難受嗎?我讓他們去喊軍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