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劉海中愛打孩子,不僅院里人盡皆知,廠里不少同事都聽說過他在家揍孩子的事;他還半點不收斂,反倒覺得“嚴父出孝子”,逢人就說自己治家有方,自鳴得意得很。
在易中海眼里,劉海中就是個十足的蠢貨——好好的前程,全毀在了自己的“臭脾氣”上,連帶著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差了,領導自然也不會提拔他。
聾老太看他神色微動,就知道他聽進去了,繼續說道:“何大清之前給的那兩千塊,你得盡快在派出所的人見證下還給何雨柱兄妹倆,這樣也能讓派出所的人看看你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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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償的錢也別太摳搜,依我看,給兩千塊最合適。還有王主任那邊,我聽說她上個月剛添了外孫,你去的時候,別空著手,買幾桶進口的奶粉送去,再給兩千塊讓她幫著打點,她看你懂事,也會更上心?!?/p>
“兩千塊……又兩千塊……”易中海嘴里不停念叨著,臉色一點點變綠,心疼得跟被針扎似的。他忍不住開口,聲音都帶著點發顫:“老太太,這……這是不是太多了?光這兩項就四千塊了,再加上之前給‘那爺’的兩千塊,還有還給何家的兩千塊,這前后算下來,得八千塊了……”雖然何大清的那兩千塊不算他積蓄,那實打實的六千塊錢呢!
聾老太橫了他一眼,語氣不容置疑:“現在這還只是初步的打算,真要辦下來,說不定還得添錢,夠不夠還兩說呢!
再說你這些年,從五級工一步步升到八級工,工資比院里誰都高,平日里吃喝也不講究,沒什么大的開銷,存款肯定不少。
現在是該用錢的時候,別把錢看得太重,錢沒了還能再賺?!?/p>
這話戳中了易中海的痛處。他沒兒沒女,平日里對自己確實省儉,吃飯也多是粗茶淡飯,這些年下來,確實攢下了不少錢,院里人沒人知道他具體有多少存款,但說他是四合院里唯一的“隱形萬元戶”,也不算夸張。
可這些錢是他一分一分攢下來的,是他往后養老的依靠,如今要一下子拿出這么多,心里怎么能不難受?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愁容,聲音也帶著幾分疲憊:“老太太,我昨天已經拿了兩千塊給‘那爺’,何大清那兩千塊也得還回去,現在再拿出四千塊……實在是太多了,我這心里頭,堵得慌……”
“行了,別唉聲嘆氣的,跟個娘們似的?!泵@老太打斷他,“這四千塊,老太太我替你出了。往后可別再做這種糊涂事,遇事多想想后果?!?/p>
易中海猛地一愣,眼睛一下子睜大了,滿是震驚——四千塊在這年代可不是小數目,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四十塊,四千塊相當于一個工人十年的工資!
他照顧聾老太這么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得到這么多“回報”。
他連忙擺手,“老太太,這不行!我怎么能拿您的錢呢!您年紀大了,也需要錢傍身,我不能要……”
“讓你拿你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聾老太不耐煩地揮揮手,用手指了指墻角的舊木柜,“錢就在墻角的柜子里,最下面那層,你自己去拿?!?/p>
易中海愣了愣,看著聾老太不容置疑的眼神,終究還是起身走到柜子旁。
他打開柜門,彎腰一看,最下面那層果然放著一個布包,打開布包,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四沓錢,一沓一千塊,不多不少,正好四千塊,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他心里突然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難道老太太早就知道會出這事,提前準備好錢了?
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趕緊壓了下去:老太太怎么可能未卜先知,肯定是巧合。
他把錢小心翼翼地收好,揣進懷里,語氣也恭敬了幾分:“那……那我就先謝過老太太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看看翠蓮,怕她在里頭害怕,跟她說幾句話寬寬心。等會兒回來給您帶吃的,您想吃點什么?”
聾老太閉著眼,靠在藤椅上,聲音淡淡的,帶著幾分慵懶:“炸醬面吧,好些日子沒吃了,怪想那口的。記得讓店家多放兩勺醬,少放蔥?!闭f完,便不再說話,頭微微歪著,像是在閉目養神,仿佛剛才那番籌謀、那筆慷慨的資助,都只是尋常日子里的一件小事,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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