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也勞煩指揮官費心了…”
躺在武藏的潔白柔潤的大腿上,我有些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的方向。眼前是托舉著她的占據(jù)一半視野的碩大雙峰的潔白婚紗。她微笑著,芊芊手指在頭上緩緩按摩。
今天是正式趕到重櫻與她正式舉辦了婚禮。雖然按照武藏的期許準備盡可能簡辦,但依舊擋不住港區(qū)姑娘們的熱情,最后狹小的靜修院子里面幾乎站滿了艦?zāi)铮葴蕚涞呐幕榧喺湛赡芤惨晕⑼七t幾天了。[uploadedimage:18728097]
而忙碌了一天后,終于在夜間才有了與她的獨處時光。
幾丈見方的小樓里,隱約能聽見外面夏日的蟲鳴。我換成側(cè)躺的姿勢,后腦微微感受到來自她小腹的熱度。輕輕的采耳即使有些青澀,但在她的溫柔體貼中,很快就調(diào)節(jié)到了讓人極度放松的狀態(tài)。
重櫻傳統(tǒng)的房屋,原本就脫胎于東煌的結(jié)構(gòu),因為本島上的物資匱乏而只能進行節(jié)儉主義,反而另有一番風味,或許也是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中的一絲偷閑。
而靜修院深處的這間小屋,就連電燈都沒有安裝,四周的幾盞油燈便是唯一的光源,與透過紙窗隱約的潔白月色遙相呼應(yīng),仿佛紛繁的世界只是一種幻象,而真正的自然將這里擁入懷中。
房間里的熏香,與她身上的體香一起,慢慢將我的意識釋放到了超然的境界。
“這一側(cè)已經(jīng)完成了哦。”武藏輕輕俯下身,在耳邊低語著,“指揮官大人看來全身都放松了呢,那可就太好了。”
是啊,根本不想有額外的動作。仿佛在她的膝枕上小憩就是世界唯一的意義。
“來吧,把另一側(cè)…欸…”
她微微一驚,隨后便是釋然。我不打算再做更多動作,只是在膝枕上翻了個身,隨后我的視野便被她的小腹占據(jù)了全部。
“真是…調(diào)皮的孩子一樣呢…”她繼續(xù)用棉棒輕輕摩擦著我的耳道,“當然…這一切都是屬于你的,我的指揮官大人…”
面前的輕紗從她的雙峰上傾瀉而下,與臉頰摩擦著,鼻尖是她略帶乳香的香甜氣息。溫暖而如同可以包容一切。我不禁貪婪地深呼吸一口,仿佛要把這有些甜膩的味道深深印刻在腦海之中。
她什么也沒有說,不過采耳的雙手似乎微微有些顫抖,小腹的熱度也上升了些許,如同渴求著什么一樣。
“完成了。”她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翻身仰躺,面前的雙峰后是她微微有些潮紅的臉。“這些都是之前和港區(qū)的其他姐妹和古籍上學來的一點手法,如果能讓指揮官大人感到放松那就再好不過了。”
“很舒服哦,謝謝…”我坐起身來。她身上仍然穿著白天的輕紗,摘去了紫藤花編織成的裝飾,她的身體更完整地展示在我的面前。雖然作為最終巨艦,身體的身高更勝過我,原本是偉岸守護者的她卻展現(xiàn)出的是初為妻子的些許羞澀。即使在之前做了再多準備,終究會在這最后關(guān)頭有些緊張嗎。我不禁想稍稍捉弄一下她。
與她四目對視著,熏香中的氣息略略夾雜著些許情欲,她有些舉棋不定,不知道這時應(yīng)該表達自己的愛欲,或是靜待我的索取。
“第二艦隊旗艦,武藏。”我突然按照指揮調(diào)配時的口吻說到。
“欸?在…”她一愣神,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緊繃起來時,我快速向前貼上了她的雙唇,給予她一個熱烈的深吻。
比起白天在眾人見證下的接吻,還是這種可以毫不顧忌的方式更加直接。她似乎被這小小的惡作劇捉弄到了,原本靜如山石的臉頰上充滿了嬌嗔的紅暈,隨后便是報復般的加大了回應(yīng)的力度。
良久,唇分,她的檀口微張,繡舌半露,似乎在回味著這肆無忌憚的交流的余韻。而我也是心滿意足地端詳著她的臉頰。
“我們還有一整個夜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