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嘶”地一聲痛呼。
宋錦荷立即要湊上前看,江奕卻按住陸北嶼的手,轉頭對宋錦荷笑笑,“沒事,北嶼應該是緊張了,再給他一次機會。”
陸北嶼想起身,卻被江奕牢牢按著,對他擠出一個虛偽的笑容,聲音很低,“好奇為什么嗎?我跟宋錦荷之前再不對付現在也結婚了,可你又算什么東西,也敢橫插一腳?”
說完,他緊握著陸北嶼的手,狠狠往自己手背劃去!
“啊!”隨著一聲痛叫,宋錦荷沖上前,看到江奕手背立馬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江奕捂著手,緊皺著眉頭質問陸北嶼,“為什么要故意傷我?”
陸北嶼倒吸一口冷氣,他立即對宋錦荷說著,“我沒有,是他故意的!”
宋錦荷一把將陸北嶼推開,她面色陰沉,在親自為江奕包好傷口后,才冷著臉喊保鏢按住了陸北嶼。
“屢教不改、蓄意報復、還倒打一耙陸北嶼,你真是好樣的!”
她看向陸北嶼的視線中陰江密布,直接沖保鏢冷聲吩咐著:
“把他送去培訓所好好學規矩,等什么時候學會收起這套歹毒心思,再讓他回來。”
培訓所?
這字眼讓陸北嶼瞳孔驟縮,呼吸都緊了幾分,不,他不能去。
培訓所是江家開的,說是給豪門男人培養禮儀的高端場所,其實里面手段殘忍毫無人性,更何況江奕肯定早已提前打點好,他進去后一定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我不去!”陸北嶼瘋狂搖著頭,胸腔被堵的快要喘不過氣,“宋錦荷,你沒資格這么對我!”
可宋錦荷只是不耐的抬了下手,讓保鏢把他給硬拖了出去。
被送進去的當晚,負責人就將陸北嶼腦袋按進了泔水桶,待他“吃飽喝足”后將他丟進了豬圈“休息”。
第二天,一群人拿著各類棍棒甚至還有刑具,將陸北嶼按在地上折磨毆打了整整一天。
第三天,他直接關進餓了不知多少天的狗窩,逼他與里面的惡犬爭食。
到了第四天,陸北嶼奄奄一息躺在小黑屋里,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時,外面來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