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油墨?”
阮文笑著搖了搖頭:“只是心血來潮,調制出的新畫色?!?/p>
葉洛一臉淡然:“我讓同事盯了你一個星期,就是怕你跑了,你覺得沒有十足的證據,我會來找你嗎?”
阮文俏皮一笑:“好吧,我承認,我就是畫家,又能怎?”
葉洛不悅的皺了皺眉:“你知道嗎?挑釁我的犯人,最后都會哭的很慘。”
“你應該知道我的背后牽扯了多少利益,港都和內地不同,哪怕我被判了無期依舊能出來,反倒是你,帥哥警官,看看最后我們誰哭的更慘?!比钗囊桓辈灰詾橐獾哪?,從容不迫的伸出了雙手。
葉洛用手銬將阮文雙手銬住,隨后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忘記跟你說了,我申請到了港都政府特批,你將會在漢東省京州市高級人民法院審判。”
話音剛落,原本還淡定自若的阮文瞬間慌了神。
“不可能的!這個特批不可能通過!”
葉洛玩味一笑:“害怕了?太晚了,我說過會讓你哭的很慘?!?/p>
“不!放開我!我不是畫家!我只是開個玩笑!”
阮文慌亂的掙扎,卻被葉洛牢牢壓制,塞進了車里。
“玩笑?可惜。。。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
漢東省,京州市,省政府。
省委副書記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進?!?/p>
“爸,您找我?”祁同偉拘謹的走進辦公室。
“同偉來啦,坐?!绷喝悍宸畔率种械匿摴P,對著祁同偉招了招手。
“哎!”祁同偉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半垂著腦袋,不敢直視梁群峰。
梁群峰的大秘在桌上放了杯茶水,隨后識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待秘書走后,梁群峰寬和一笑:“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拘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