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警官什么意思?漢東的執法部門就這樣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我只是犯罪嫌疑人,還沒有定罪,我一樣有人權,在這挨了打,作為公職人員你們不僅不處理打人者,還要為他們站臺撐腰,搖旗吶喊是嗎?”
阮文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開口就是老綠茶了,她對高月香和黑妹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本就不是一個階級的人,真想報仇等出去了弄死這倆人也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她說這番話完全是為了給葉洛添堵罷了。
阮文能清晰的感受到,葉洛身上有一種與她相同的特質,只不過葉洛卻走上了“歪路”,當兩個本質相同,思想卻相反的人撞在一塊,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斗爭,哪怕只是一句不痛不癢的陰陽怪氣,她也不想錯過。
“你要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告我,當然前提是你能回得了港都,因為在漢東,你這套不靈。”葉洛一臉淡漠的說完,抬手看了眼手表,對著鄧虹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給阮文辦手續,我得帶她去法院了。”
“好,這種人就得狠狠的判她!”雖然鄧虹已經知道了庭審的大概結局,語氣里卻多少帶著點置氣的意味,阮文是真可恨,要不是怕高月香和黑妹被舉報,庭審判不了緩刑,她都恨不得裝作沒看見。
葉洛寵溺的附和道:“嗯,判死她,哈哈哈!”
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離去,阮文臉上立刻浮現出一陣森冷,給她傳信的人只說庭審搞定了,因此她并不知道是葉洛本人被搞定了,在她的認知里,葉洛抓她到現在都安然無恙,肯定是背景極大,現在又成為了公訴人,話鋒還這么硬氣,搞不好這次真的要翻車。
“一群廢物。。。拿錢一個比一個積極,結果屁大點的事都解決不了。”
收押室內,兩人正在等待值班的警員給阮文登記移送手續。
閑著也是閑著,葉洛心思一動,隱晦的打聽道:“剛才打人那倆小姑娘是什么情況?看著還挺有正義感的。”
鄧虹嘆了口氣,解釋道:“也是兩個可憐人,漂亮些那個叫高月香,女兒是個聾啞人,丈夫是個酒鬼潑皮,她為了賺錢給女兒裝一副人工耳蝸,在網上裸聊被人舉報了。
另一個叫毛阿妹,盜竊被抓的,也是個聾啞人,高月香會手語,所以倆人平時關系比較好,估計是高月香先動了手,毛阿妹上去幫忙的。”
“聾啞人,盜竊被抓,這是盜竊集團啊?洋城警方沒往上挖一挖嗎?”聽到神似趙麗穎的高月香是因為裸聊被抓的,葉洛瞬間收斂的心思,敏銳的將話題岔到了毛阿妹身上。
“審了,但是審不出來,像毛阿妹這種的盜竊犯我們羈押過很多,他們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那種,你知道那種吧?”鄧虹語氣有些無奈,這幫孩子基本都是盜竊集團一手養大的,從小就弄成聾啞人灌輸思想,讓她們自己都覺得離開了盜竊集團活不了,所以當然不會交代了。
葉洛似有所感道:“嘖。。。其實有組織有紀律還好,最起碼講規矩,就怕有組織沒紀律那種,勢力再大一點,你都沒地兒說理去。”
鄧虹一臉迷茫:“你說的是誰啊?阮文嗎?”
葉洛煞有其事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都是某個叫讀者的群體告訴我的,他們平時喜歡吃點紫菜蛋花湯,不要菜不要花不要湯。”
鄧虹捂嘴輕笑:“愛吃紫蛋?那還挺有趣的,希望他們如愿以償吧。”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收押室的警員已經辦好了手續。
“虹姐,葉警官,手續登記好了。”
“辛苦了。”葉洛接過手續,略帶歉意的看向鄧虹:“抱歉啊,生日只能陪你這么一小會。”
聞言鄧虹心中一暖,甜甜一笑:“沒關系,你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葉洛笑著點點頭:“你沒有不高興就好,那我就帶著阮文先走了,庭審結束給你打電話。”
鄧虹揮了揮手:“好,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
。。。。。。
一輛警牌奧迪A6平穩的行駛在前往洋城法院的路上。
“葉警官,我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一定要做到這個份上?”阮文將腦袋靠在被銬住的雙臂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阮文
距離法院越近,阮文的心就越慌,她是真怕自己在國內被判個幾十年或者無期,出肯定能出來,減刑也肯定能減刑,只不過國內一旦被判了較長刑期,操作起來相當麻煩,等自己出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