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警官,你這樣不行的,之前的傷口溢血量已經不低了,怎么也要做個專業的止血縫合,要不然牽動傷口會有生命危險的。”眼看葉洛要走,兩位隊友接連繳械投降,王主任也坐不住了,急忙上前勸說,但語氣也已經沒了之前那般強硬。
葉洛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轉身問道:“我最多給你五分鐘。”
“不打麻藥五分鐘可以。”
“那就不打麻藥。”
“您想治病怎么也要少打點麻藥。。。”
“我就想不打麻藥把病治了。”
“那不成。”
“不成?”
“不成。”
葉洛將手中繃帶拍在桌上:“這個能不能治病?”
“能治,疼。”
葉洛抽出手槍拍在桌上:“那這個能不能治病?”
“不能,這是殺人的。”
葉洛將繃帶和手槍排到一塊:“那這個加上這個,能不能不打麻藥把病治了?”
王主任眉頭緊皺:“治不了!我要對病人生命安全負責!”
“你對我的生命負責!外面那些為了保護人民群眾的軍警,他們的生命誰來負責!你知道我現在打了麻藥要多死多少人嗎?你到底是在殺人還是在救人!”
葉洛偷換概念的一記大帽子扣下來,直接把王主任問的當場愣在了原地。
“這。。。”
“十秒鐘,你做不了決定,我直接就走。”
“唉。。。這疼痛恐是難以忍受。”
“我并非世間俗子,何懼疼痛。”葉洛輕笑一聲,拿起病床旁一本明史翻看了起來。
王主任見狀也不再勸阻,帶著兩名護士便去準備用具了。
待三人回來時,葉洛和黃亦玫正坐在床邊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王主任拿起清洗機上細長的管道:“那個。。。我可真插了。”
“亦玫,你先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