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晚上的畢業晚會我報了節目,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侯亮平的熱情卻沒有贏得鐘小艾的好臉色,只是冷淡的“哦”了一聲。
不過侯亮平的臉皮極厚,繼續死纏爛打道:“小艾同學,你手里這個學士服是誰的啊?沉不沉啊?用不用我幫你拿?”
“行吧,那你幫我拿一下,小心點別弄壞了。”鐘小艾將學士服遞到侯亮平手中后便嫌棄的挪開了視線,目光一直注視著門,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侯亮平卻以為自己得到了鐘小艾的認可,抱著學士服幻想起自己光明的未來。
看到這一幕的葉洛忍不住嗤笑一聲:“還真是前途無量啊。”
陳海不解的問道:“這話什么意思?”
葉洛用手遮住口型,低聲道:“鐘家是名門望族,鐘小艾她爹是京官。”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陳海額頭滑落一滴冷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葉洛冷笑一聲:“亂說?你猜侯亮平為什么愿意低三下四的當舔狗?因為愛情?他也沒有那個品質啊。”
陳海恍然大悟:“我說猴子最近怎么怪怪的,總是一個人偷偷琢磨事,問了又不說,整半天原來是防我呢?”
葉洛半真半假的誘惑道:“看樣子他倆還有段距離,侯亮平應該只猜到鐘小艾有背景,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你要是有想法可以試一試,此人心胸狹隘難成大器,除了有點小白臉潛質,其他方面比你差得遠呢。”
權利的誘惑是無限的,知道鐘小艾的背景后沒人能不心動,哪怕陳海也不能免俗。
但陳海與侯亮平不同,他的起點本就不低,去和侯亮平爭個你死我活,一旦競爭失敗那就是萬劫不復。
想清楚利弊,陳海堅定的搖了搖頭:“兄弟妻不可欺!”
葉洛壞笑著調侃道:“你懂個錘子,那叫兄弟妻不客氣,而且真被侯亮平追到手,你還是不是他兄弟都兩說。”
聽了這話,再想想侯亮平平時的做派,陳海不禁下意識點了點頭,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自己被葉洛PUA了。
“我不去,你也別去,不管怎么說,大家畢竟兄弟一場,別鬧的太難看。”
“放心吧,我就開個玩笑。”葉洛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在心里補了句:“但是鐘還是要撞的。”
陳海信以為真,松了口氣:“那就好,你快把學士服換了吧,一會要合影了。”
葉洛無奈的攤了攤手:“所以你倒是把學士服給我啊。。。”
陳海一臉懵逼:“嗯?你沒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