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心痛（第2頁）

但是她仍舊還是上下牙都不受控制的在顫抖，聽見戚老侯爺這么說，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所以，她殺人就這么算了？”

戚老侯爺和戚老夫人是不是瘋了？！

他們還有是非觀嗎？

戚老侯爺冷笑了一聲：“之前你婆婆是怎么警告你的，看來你是全都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我們不是沒有警告過你，讓你和你身邊的人都老實點，你聽了嗎？”

王氏氣的渾身發(fā)抖：“那不過是一條狗！一條狗，怎么能比得過一條人命？！”

戚老夫人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那是一條狗的事嗎？！府里人人都知道阿黃是元姐兒養(yǎng)的，徐媽媽要宰了這條狗，她是真的只為了這條狗，還是為了打狗主人的臉，你這個當(dāng)家主母是真的不懂，還是裝聾作啞？”

老侯爺和老夫人都言之鑿鑿，倒是顯得戚元有些無所事事。

王氏渾身冰涼。

這個家，已經(jīng)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徐媽媽對付阿黃的確是準(zhǔn)備打戚元的臉。

但是戚老侯爺和戚老夫人對徐媽媽的死如此無動于衷，倒打一耙，這不是同樣在打她這個當(dāng)家主母的臉嗎？！

她站起身，不顧戚老夫人擋在戚元跟前，一步一步走到戚元面前，死死地盯著戚元，一字一頓的問：“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嗎？就算是我這個當(dāng)親娘的，只要敢對付你，你就敢殺了我，是這樣嗎？”

這是什么話？

戚老侯爺厲聲呵斥：“王氏，你是糊涂了嗎？！”

這種話問出來，是把戚元置于何處？！

戚元卻并不畏懼。

她的娘在上一世就已經(jīng)死了。

上一世她被人戚云亭打斷腿扔到大街上，王氏這個當(dāng)家主母會不知道嗎？

她后來輾轉(zhuǎn)到了青樓，差點被賣給老頭子接客，王氏會不知道嗎？

到最后，她被扔到亂葬崗的時候，王氏仍舊知道。

王氏什么都知道，卻仍舊選擇冷眼旁觀。

在期待和需要被家人拯救的無數(shù)時刻里，王氏從來沒有動過救她的念頭。

在那個時候起，她就沒有娘了。

如今對上王氏的眼神，她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這個問題夫人還需要問我嗎？我以為在你縱容戚云亭打我罵我陷害我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