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妹妹先穿幾天你再穿。”媽媽回道。
“可每次都是這樣”有胎記的姐姐委屈地掉下了眼淚。
“你是姐姐,讓著妹妹一點怎么了?在哭揍你了啊!”
視頻結束,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這就是真相。”江思念淡定道,看樣子已經對過去釋懷了。
談判專家皺著眉頭,不滿地看向我。
我結結巴巴了半天,強詞奪理道。
“不就是一件新裙子嗎?這能說明什么?那當時的舞蹈班呢?憑什么就你能去我不能?”
江思念再次播放了一段錄像。
畫面里,沒胎記的妹妹一臉怨毒地看著穿著天鵝裙的姐姐,質問著爸爸。
“憑什么姐姐可以去學舞蹈?我就不行?”
“因為姐姐有天賦被舞蹈老師看上了啊,還可以免學費呢。”爸爸回答。
“憑什么姐姐有天賦!這不公平!”
沒胎記的妹妹突然猛地朝門口的姐姐撲去。
好在姐姐下意識地閃開,這才沒讓自己受傷。
倒是妹妹害人害己,自己整個翻了下去,小腿骨折。
攝像機掉落在地上,隨后傳來妹妹震耳欲聾的哭聲,還有媽媽厲聲的責罵。
“你這個小賤人躲什么躲?要是你不躲,你妹妹能滾下去嗎?你非要害死你妹妹才能罷休對不對?”
錄像結束,江思念才說道。
“結果到最后,我也沒有學成舞蹈,因為妹妹不想讓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