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我湊過去問謝淵:“但是太子已經(jīng)包了他們酒樓,我們過去是不是不太好?”
謝淵勾了勾唇角,“作為靖王妃,你不用有什么道德,也不用顧慮什么,想做什么就做,為難別人就行,別為難自己。”
這番言論,小廝都聽呆了。
我上一世被嫌棄慣了,這會兒被人撐腰到這種地步,有一種陌生但是異常爽快的感覺。
于是我點了點腦袋,“那我們……去?”
謝淵嗯了聲,“那就去。”
酒樓建在濛湖邊,除了岸邊聳立的建筑,還有幾艘大小不一的游船。
小一些的,可供二人泛舟。
大一些的,可供幾十人宴飲。
因為疏散了其他賓客,那些游船盡數(shù)停靠在岸邊,酒樓也很是靜謐。
“想在酒樓吃,還是去湖上?”謝淵問。
“酒樓!”我想也不想。
“好。”
謝淵視線掃向小廝。
小廝即刻會意,便去安排。
撞上掌柜的,壓低了聲音質(zhì)問:“不是跟你說了,這兒有太子殿下,別帶閑雜人等過來,你怎么回事!”
小廝哭喪著臉,“掌柜的,這可不是閑雜人等啊,這是靖王爺和靖王妃……”
掌柜的一怔,聲音都發(fā)抖了:“靖王……居然是靖王!快!趕緊好酒好菜伺候著!”
小廝抹了一把眼淚,“是……”
掌柜的暗戳戳地搓手,今日他這酒樓來了個太子也就罷了,居然靖王也來了。
一個比一個尊貴。
只要把這二位尤其是靖王伺候好了,今后他們還愁不發(fā)財嗎!
想到這兒,掌柜的就興奮極了。
因為謝淵坐著輪椅,便不上樓,只在一樓雅間。
丘山先推著謝淵進去,我在后面進的門。
這一幕,正好被在二樓雅間吃飯的一位解手回來的公子哥看見了。
他沒看見前面的謝淵,只見了我,并且他還認得我,當即加快腳步回了雅間,一臉神秘兮兮,湊到顧松柏跟前,“顧公子,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