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怎么著?上不上?”
面對鳳菱歌的調侃,族長一時也犯了難,看來她肯定有和自己一戰的能力,他看不穿鳳菱歌的修為,說不定她是位武皇!
想到這里,他更加不敢輕舉妄動,看骨齡,這個小女娃也不過才十七八歲而已,這么年輕就能成就皇者之位,絕對是個大勢力的妖孽,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再招惹強敵了。
“姑娘,有話好說,霖兒說和你是朋友,那你就是我們整個雪凌霄族的朋友,白杉木魯莽,我讓他給你道歉好嗎?”
“你倒想的開,你的人都被我收拾了,你一點也不生氣?”鳳菱歌負手而立,頗有點大氣凜然的樣子。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他們沖動行事,又技不如人,活該落敗。只是……姑娘不也手下留情了麼?只限制了他們的行動,沒傷害他們分毫,可見您心胸開闊,不愿與他們計較,同時也不是來與雪凌霄族交惡的,對吧?”
鳳菱歌不由得對族長高看一眼,真是能屈能伸啊,她淡笑一聲,揮手撤去對其他人的限制:“呵呵,要不然你能當族長呢,就是比別人有見識。”
叫白杉木的二叔恢復自由后,訕訕地收回藤蔓,剛才那一下,他就已經明白自己與鳳菱歌之間的差距,人家手下留情,給了臉面,他若還不接著,難堪的只能是自己。
其他人的想法與白杉木高度一致,一個個都局促地搓著手,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根本不敢與鳳菱歌對視。
族長灑然一笑:“姑娘真會說笑,在您面前哪里敢談見識啊,您一出手就擒住了所有人,這已經是我們望塵莫及的高度,日后姑娘定然可以鵬程萬里,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知為何,鳳菱歌竟然從族長恭維的話音中品出一絲酸楚,那種英雄遲暮的落寞與不甘是如此牽動人心。
“以后的事誰能說的準呢?武道一途,廣袤無垠,始終會有更加驚才絕艷的人存在,與其羨慕,不如努力,您說是不是?”
“正是呢,姑娘小小年紀,不想心思竟然如此通透,老朽佩服!”
鳳菱歌謙虛地說道:“族長過于贊譽了,晚輩愧不敢當,今日能與貴族結識,也算是一場緣分,聽二叔此前話中的意思,貴族似乎遇到了麻煩,所以才急于讓白公子突破成皇的?”
族長一愣,下意識地想要隱瞞,旋即又放松警惕,人家那么厲害,若是真想對他們不利,直接就出手了,犯不著拐彎抹角的。
他苦笑一聲說道:“不瞞您說,正是如此。”
族長沒有說出詳情的意思,鳳菱歌也識趣的沒有再問,她不是圣母,也不想卷進別人的是非中去。
“族長,不論如何,確實是我影響了白公子突破,如今我幫他把身體恢復到巔峰狀態了,我這里還有一味‘坤靈極土’,是我家族的長輩送給我的,我想應該可以代替那個什么精華水,我送給白公子,希望可以助他成皇!”
鳳菱歌說得云淡風輕,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可雪凌霄族的人們全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神情呆滯的像是被攝了魂。
對于這個情景,鳳菱歌早有預料,他們是植物妖,對于土壤自然很敏感很依賴,“坤靈極土”作為“萬土之祖”,其珍貴的程度可想而知。
鳳菱歌分出一縷神識,鉆進龍釧手鐲里挖了一點“坤靈極土”,裝進小荷包里,倒不是她小氣,她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畢竟只是萍水相逢,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她有寶物為好。
出門在外,低調點準沒錯,誰知道他們后邊還有沒有厲害的人物呀?時刻被人覬覦的感覺真心不太好。
手掌翻復間,那個小荷包已經出現在掌心里,鳳菱歌淺笑著遞給白勝霖:“白公子,送你。”
看得出來,白勝霖也很激動,但是他還是克制地說道:“鳳姑娘,這太貴重了,勝霖受之有愧。”
白杉木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太正直,送上門的大機緣,他居然還往外推!
“呵呵,白公子,相識即是緣分,全當是我彌補內心的不安吧!”
“就是!就是!霖兒,趕快收下呀,不要辜負了鳳姑娘的一番美意!”白杉木實在忍不住了,連連催促道。
他似乎已經忘了剛剛才與鳳菱歌有過不愉快,現在笑的一臉燦爛,與他魁梧的身材并不相稱,毫不懷疑,他的本體應該就快要開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