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笙這人能處,不管啥時候都能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
真的是無論在何時何地,對于鳳菱歌都會夸夸夸!君莫知在不在場都一樣,就是個夸!
這次當(dāng)著君洛之的面,弄得鳳菱歌直不好意思,尷尬地說道:“蝠笙,謹(jǐn)言慎行,金龍族自帶福運傳承,哪里是我厲害呀。”
蝠笙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還想要再說什么,鳳菱歌趕忙搶先問道:“咳咳…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哦,外邊…外邊都‘打掃’干凈了,就差安置那些魂魄了。”
一直沒說話的生風(fēng),此刻終于開口了,對于君洛之的顧慮也緩緩放松下來,蝠笙還有狐涂涂,他是信任的,他們說君洛之是君主的哥哥,那就姑且相信吧。
“主銀,魂魄好辦,咱們不是有‘祭靈傘’嗎?”
鳳菱歌微微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她輕聲解釋道:“祭小七還是個孩子,雖然他很強大,但是要一次性收納這么多靈魂進(jìn)去,恐怕他也會無法應(yīng)付吧?”
提起“祭靈傘”,蝠笙頓時想起來生風(fēng)的過錯,他氣呼呼的指著生風(fēng)訓(xùn)斥道:“差點忘了,你小子在‘祭靈傘’里邊兒把主母扔下,獨自玩耍去了,主母險些被那些精怪輕薄!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蝠笙揚起手臂,作勢就要打生風(fēng),嚇得他趕緊往鳳菱歌身后躲,他就知道那件事不會輕易過去,果然吧,前輩們的怒火雖遲但到,唉……
“哎喲,好了,蝠笙,好了,他也是個小孩子,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好在沒有真的發(fā)生什么,就原諒他吧。”
有鳳菱歌在前邊護(hù)著,蝠笙只好作罷,瞪了一眼比主母還高的“小孩子”,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下次再敢犯同樣的錯誤,定不輕饒!”
“好嘞,我記住了,多謝蝠笙前輩,還有狐涂涂前輩。”
“你啊,可一定得往心里去,這次算你幸運,若是主母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不饒你,君主更不能饒你!”
狐涂涂就溫柔多了,連責(zé)怪也是語重心長的,生風(fēng)面含愧色,不住地點頭,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看了會兒戲,君洛之才慢悠悠地開口:“何人竟敢如此放肆!敢對弟妹動手動腳,簡直死不足惜!”
大概每一位龍尊大人發(fā)怒都是這樣吧,說著最平靜的話,發(fā)著最壓抑的威!
感覺下一刻,君洛之就要變身似的,絲絲縷縷的黑氣不斷從他腳底升騰,而他也宛如從地獄爬出來的鬼將般殺氣騰騰!
“三殿下息怒,那些精怪已經(jīng)都死了!”狐涂涂輕飄飄的一句話打斷了君洛之的蓄勢,周圍的溫度得以恢復(fù)正常,否則呼吸都要帶冰碴子了!
蝠笙又繼續(xù)說道:“‘祭靈傘’的確不合適,之前里邊的生靈,肯定不是一次性收服的,所以他可以逐個擊破,那個小鬼頭的實力還不足以同時壓制這么多魂魄。”
鳳菱歌神秘一笑,伸手點了點自己的額頭,信心滿滿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咱們的隊伍能人輩出呀!”
話落,只見鳳菱歌眉心處光芒閃爍,一道人影憑空出現(xiàn)。
“心兒……”
剛說了兩個字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楊心更是迅速閃身躲到狐涂涂身后,從儲物空間里召喚出一件大斗篷,將自己從頭到尾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鳳菱歌也是無語到了,事先沒有通知她,直接被帶了出來,實在是太不嚴(yán)謹(jǐn)了!
誰能想到她竟然是如此衣衫不整的樣子呀,蜜合色寢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一側(cè)雪白的肩膀和鎖骨,頭發(fā)上的釵環(huán)配飾也松散了,挽成發(fā)髻的如云青絲搖搖欲墜,怎么看都是一副曖昧不清的模樣。
“悠然姐姐,沒你這么辦事的!太過分了!”
楊心委屈得眼圈泛紅,這么多人都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以后可怎么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