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燕的關系都在海城,這些人都怕得罪傅云景,沈驚燕氣得嘴巴長了泡,只能找閆勁松。
閆勁松這人經常參與國家級絕密實驗,自然認識不少上頭的大人物。
不過他這個人剛正,幾乎從來不用這些關系謀私利,沈驚燕也是知道他的脾氣規矩,開公司這么久還是頭一次找他。
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閆勁松在電話那邊無動于衷,“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這點苦難就承受不住了?出去別說是我弟子。”
面對自己老師要什么臉,沈驚燕哭得那叫一個凄慘,活活一個受足了委屈的委屈包。
“老師,你不知道,這次是傅云景故意報復。前幾天我帶小師妹參加酒宴……”
沈驚燕大嘴巴拉巴拉,添油加醋把酒宴上,傅云輕辱罵顧一寧,傅云景當眾要珠寶的事說了一遍。
而后又賭咒發誓說公司賬目絕對沒問題,也沒偷稅漏稅,網上的舉報材料是一個離職的財務做的假數據故意舉報。
閆勁松聽到里面還有顧一寧的事,想到那日悠然居的一幕,他的態度終于轉變,“知道了,等著吧。”
閆勁松掛斷電話后聯系了一個熟人。
那人一句話,之前還裝模作樣,懶懶散散的調查瞬間提速,如坐了火箭一般,不過半天時間,便調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雖然相關部門發布了調查結果,還了盛大生物科技清白,但這幾天盛大的損失卻是實實在在,不可挽回的。
沈驚燕氣得牙癢,顧一寧笑著說:“別氣了,過幾天就給你賺回來。”
……
另一邊,會所。
傅云景和楚新月先后走進包間,紀樊扔下話筒,跑過去,“來啦,景哥新月。”
幾人坐下,傅云景端起酒與紀樊碰了一個,“盛大的事你搞的?”
“你知道啦?”紀樊也不避諱,嘿嘿一笑,“不給沈驚燕點教訓,下次他還敢,就看不慣他那副嘴臉,嘚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