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本身就在發燒,又在這樣的環境下耗盡心力,臉頰染著病態的潮紅,全身骨頭又酸又疼,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樣疼。
為了保存體力,她不得不強忍著嗓子疼,咽下冷硬的饅頭。
她始終保持清醒,眉眼冷厲,染血的衣衫,讓她看上去又野又妖。
第二天上午,姓張的管教出現。
隔著一扇鐵門,顧一寧睨著他的胸牌,默默記下他的名字。
“聯系你上面的人,我要找傅云景。”
顧一寧說不出太大的聲音,卻被以為是輕蔑無視,張管教不滿自己被一個女人下了面子。
冷聲呵斥:“你以為你是誰?”
顧一寧直直看向他,“你又以為你是誰?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你不過是個小小獄警,張恒。還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嗎?”
“你!”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么草率回答。建議你找隔壁晨光路派出所的陳所了解一下,xx年7月18日晚上的聚眾斗毆,是誰親自把顧一寧接出去的。”
張管教本就打算今天聯系上面,卻不想會被顧一寧當眾下了臉面。
但他多少被顧一寧的模樣震住了,憤憤離開后偷偷找人打聽了一下。
得知那天的聚眾斗毆驚動了上面的人,上面要求嚴辦,但那顧一寧還是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派出所。
據說接顧一寧出去的是京都來的大人物。
張管教心生懼意,不敢耽擱,立馬聯系了上面,轉達了顧一寧的意思。
顧一寧被帶了出去,走之前她看向池昱,“放心,我會聯系律師過來撈你。”
池昱點頭,“謝謝。不過不用,應該快有人來撈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