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同,但也就這樣了,他沒說其他的,一是沈驚燕的公司與他隔了一行,二是沈驚燕公司的體量相對傅氏來說,還是太小。
即便沈驚燕身價翻翻,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
……
金玉滿堂的另一個包間,正在舉辦慶功宴。
項目一組的同事已經(jīng)喝嗨了,給人一種刑滿剛放出來的瘋癲感,興奮得過了頭,拉著顧一寧唱歌玩骰子喝酒。
顧一寧實(shí)在扛不住了,唱歌好聽喝酒,玩骰子贏了,還要喝酒,她頭暈乎乎的。
一群人還在嚷著繼續(xù)喝,顧一寧把陳逸飛薅過來,指著他大放厥詞說:“看見沒,這我?guī)熜郑∏П蛔淼木粕瘢銈儎e太囂張,我讓我?guī)熜趾扰磕銈儯虻爻鞣!?/p>
陳逸飛無奈笑道:“師妹,不帶你這么隨便給人貼標(biāo)簽當(dāng)槍使的。”
顧一寧拍拍陳逸飛肩膀,“師兄大氣,師兄牛逼,師兄多關(guān)照,我頭暈,出去透口氣,待會兒回來救你。”
就這樣,顧一寧脫身離開了包間,留下陳逸飛被一群人圍著灌酒。
離開喧鬧的包間,世界一下安靜下來,顧一寧的心也漸漸變得安靜,甚至莫名低落,生出一絲惆悵。
顧一寧搖搖晃晃如幽靈一般向露天花園走去,卻沒想到會遇上傅云景。
傅云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轉(zhuǎn)開了目光,冷漠的往前走。
顧一寧沉默的跟在后面,她喝了酒走路不穩(wěn),身形搖晃,又有些心不在焉,沒注意到地上很濕。
突然她腳下一滑,驚呼一聲,本能的伸出了手抓向傅云景。
傅云景見了輕輕蹙眉,快速退開一步,錯開了顧一寧。
錯開的那一瞬,兩人四目相對,顧一寧的眼里滿是驚詫錯愕,而傅云景的眼里只有冷淡疏離和厭惡。
“啊——”一聲驚呼。
“咚咚咚咚——”
顧一寧滾下了樓梯。
服務(wù)生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女士,你沒事吧?”
顧一寧眼前陣陣發(fā)黑,又惡心想吐,幾乎說不出話,她嘴唇動了動,半天說出幾個字,“福星高照。”
福星高照是她們包間的名字,服務(wù)生通過對講機(jī)通知了三樓的服務(wù)生。
陳逸飛他們得知顧一寧摔下了樓梯,沒醉倒的都趕了過來。
陳逸飛首當(dāng)其沖,他一把推開了樓梯口的傅云景,焦急的跑到了顧一寧身邊,跪了下去。
陳逸飛和那服務(wù)生一樣都不敢隨便碰她,“哪兒不舒服?骨頭斷沒斷?”
顧一寧動一下感覺全身骨頭都痛,但好在,并沒有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