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壓制著的怒氣恨意,如噴涌的火山,瞬間吞沒了顧一寧,她向前邁出了一只腳。
可就在那時,她身后傳來了小吳的慘叫!
“啊,松手!我手斷了。啊——”
見到小吳一個女孩子被扯斷了手,研究院的男同胞們紛紛急了眼。
眨眼間,研究院的人與酒店服務生打了起來。
那經理帶來的服務生個個人高馬大,而研究院的人天天泡在實驗室,腦子開發程度很高,可四肢卻因缺乏鍛煉,打個人都是綿軟無力的。
除了陳逸飛,其他人都被壓制著打,沒一會兒他們的手上,臉上,頭上都掛了傷。
顧一寧毫不猶豫的收回了腳,冷著臉走了回去,她隨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朝著拉拽小吳的那個服務生腦袋砸了下去。
“砰——”
那服務生轉身的剎那,顧一寧抬腳,她動作又快又狠,直踢男性要害,那服務生瞬間痛得失去了戰力。
那一刻的她滿身煞氣,手上還抓著染血的碎酒瓶子,一副神當殺神,佛擋殺佛的殺神模樣。
一時間,在場眾人都被震懾住了。
顧一寧扔掉碎酒瓶,轉身看向小吳的時候,收起了煞氣,神色溫柔的安慰她,“別怕。”
顧一寧抓起小吳的手檢查后發現,是手臂脫臼了。
小吳痛得冷汗直流,顧一寧溫聲安慰,“相信我,很快就好。”
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小吳脫臼的手被接上了。
一個服務生摸到餐廳經理旁邊小聲問:“經理,現在怎么辦,還打嗎?”
餐廳經理想到老板的交代:那群人得罪了傅總,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極盡羞辱,把人當眾趕出去。
餐廳經理想到傅總就在隔壁用餐,他若是沒把事辦好,讓傅總不高興,怕是會工作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