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菲不懷好意的抬起腳,攔住了她的去路,“哪有這么早睡覺的,既然來了,一起玩玩唄。”
紀(jì)樊拿著撲克敲了下傅云菲腦袋,“我們玩錢的,你以為隨便來個人都能玩?”
祁司楠不服氣的站起身挽住顧一寧胳膊,“紀(jì)樊哥,你這話什么意思,看不起誰啊。我們一寧姐姐有錢好吧。”
說著祁司楠在顧一寧耳邊小聲說:“姐姐,我有錢,我今天收了很多紅包,你別怕。”
紀(jì)樊挑釁的看著顧一寧,“有錢?那玩玩?”
傅云菲收回腳,陰陽怪氣道:“算了吧,你還是回去睡覺吧,免得到時候輸了拿不出錢,還要用楠楠的生日紅包。”
顧一寧對玩牌的確沒什么興趣,但聽到玩錢,那就不一樣了。
她如今就對兩樣事感興趣,一是學(xué)習(xí),二是掙錢。
她拉著祁司楠優(yōu)雅的坐了下去,笑看著問紀(jì)樊,“玩什么?怎么玩?玩多大?”
紀(jì)樊玩著手中撲克,看向了楚新月,“新月,你定吧,想玩什么?”
楚新月和傅云景靠坐在一起,許是顧一寧在的原因,傅云景只是把手?jǐn)R在沙發(fā)靠背上,沒有摟上去。
但那守護(hù)的姿態(tài),與摟上去沒什么差別了,反而顯得更曖昧。
楚新月自然是選自己擅長的,“麻將吧。”
紀(jì)樊點頭,“行,那就隨便玩玩,10萬起,上不封頂。”
在場看熱鬧的明星網(wǎng)紅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10萬起上不封頂,一把輕輕松松上百萬,若是運氣差一點,一晚上就得輸?shù)魩浊f,甚至上億。
果然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玩的游戲。
楚新月看了一眼紀(jì)樊,沒有說話,而后看向了傅云景。
傅云景低頭看她,“怎么了?”
“沒事,”既然傅云景都不在乎,楚新月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其實平時他們都是玩1萬的,紀(jì)樊這次突然說玩10萬,是故意針對顧一寧,多半是傅云菲跟他說了什么。
不然這一晚上兩人一唱一和沒法解釋。
不過能看顧一寧出丑,她自是開心。
楚新月輕揚(yáng)唇角,看向顧一寧,“顧總,你怎么說?”
顧一寧還沒說話,祁司明先開口了,他姿態(tài)懶散的依靠在真皮沙發(fā)上,轉(zhuǎn)著打火機(jī),“隨便玩玩,有必要玩這么大?”
“大嗎?”紀(jì)樊無辜的看向祁司明,故意陰陽他,“祁總家大業(yè)大,10萬都玩不起哦。”
“我都可以,你們沒問題就行。”顧一寧說話了。
傅云景看了過去,略微昏暗的燈光下,顧一寧淺淺笑著,素白旗袍把她襯得眉眼安寧又溫婉,可那雙含笑的眸子卻又出奇的明亮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