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露著勉強又慈祥的笑容,和現(xiàn)在兇惡的樣子判若兩人。
周揚眉頭緊鎖,看殺手痛哭流涕,不像演的。
當然,也不能輕易信他。
“武俊給你多少錢?”周揚問道。
“三十萬!”殺手道:“正好夠給我女兒換腎。”
周揚感嘆。
三十萬,就是一條人命。
三十萬,就可以讓一個父親,拼了命去殺人。
但是,同樣是三十萬,卻只是上流社會的一包茶,一杯酒錢。
周揚從一窮二白走過來,最能體驗這種圈層的撕裂感。
“不管怎么樣,你這么做是不對的!”周揚聲音柔和了一些,說道:“我不會計較你今天做的事,并且,可以幫你女兒換腎。”
殺手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眨了兩下,問道:“先生,您說能幫我女兒換腎?”
“三十萬,我?guī)湍愠觯 敝軗P道:“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殺誰?先生您說!”
殺手抹了抹眼淚,一臉堅毅。
“殺殺殺,殺你個頭!”周揚敲了一下殺手的頭,皺眉說道:“武俊指使山水集團董事長家的保姆投毒,又讓保姆來污蔑我,陷害我,我需要你回到武俊那邊,幫我查到他犯罪的證據(jù)。”
“我怎么查?”殺手有點發(fā)懵。
“首先,你需要回到他身邊去!”
周揚勾了勾手指,殺手湊過來,他在殺手耳邊低語了幾句。
“明白了!”
殺手點了點頭,抄起電話打給武俊。
周揚示意房間內(nèi)二女不要作聲。
“喂!搞定了?”
電話那頭,武俊急切地問道。
“沒有!”殺手道:“出了點意外,現(xiàn)場有人舉辦派對,人太多,不方便動手。”
“那你打算怎么辦?”武俊問道。
“計劃暫時取消,我再找機會!”殺手道。
“好吧,那你先回來,我給你安排了住處!”武俊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