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是少年,你爹那德行我還不知道?”
“當年他就是這么把我騙到手的!”
程處輝嘴角抽了抽。
他換了個策略,開始好言相勸。
“娘,您放心,我爹他真不是出去鬼混了。”
“他是去……嗯,去辦正事了。”
“國家大事,軍國機密,不能隨便說的。”
程母壓根不信,冷哼著。
“國家大事?軍國機密?”
“就他那個榆木腦袋,除了打仗還會干啥?”
“再說了,最近也沒聽說哪兒要打仗啊!”
“你別在這兒替他打馬虎眼,你們父子倆就是一伙的!”
程處輝徹底沒轍了。
他攤了攤手。
“得,您說啥就是啥吧。”
“要不,我這就派人去長安城各大青樓楚館找找?”
“看看我爹是不是真被哪個頭牌給扣下了?”
“你敢!”
程母眼睛一瞪。
就在這時,府邸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緊接著一個身影沖了進來。
“水!水!渴死老子了!”
程咬金回來了。
只是他此刻的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
渾身上下都是泥土和汗水凝結成的泥垢,幾根雜草還倔強地立在頭頂。
他滿臉黢黑,只有兩只眼睛還在放著光。
他一進門就撲到桌子邊,抓起茶杯就把里面的涼茶灌進了肚子。
“哈——”
“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