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覺的崩拳結實的打在了安得利的胸腹部位,安得利感受著胸腔帶來的疼痛感一口鮮血噴向方先覺,正在留意身體突如其來的變化中,方先覺猝不及防的給噴射而來的鮮血噴個正著瞬間一個愣神,也就是這一愣神時間已有取死之心的安得利左拳如同炮彈般砸擊過來,眼看躲閃不及,方先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不在曲中生寧在直中死的豪邁氣勢勃然而發,直接無視攻來的重拳,運勁于雙臂轟擊向安得利頭部雙側太陽穴,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
方先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安得利的力道,砸過來的拳頭上的指虎狠狠的打在方先覺肺部位置,強大的力道打擊在方先覺的身上讓他的運動服瞬間碎裂飛散,打擊處的皮膚和肌肉四分五裂的爆裂開來鮮血飛濺,連保護肺葉的胸骨也斷裂多根,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到中樞腦神經讓他轟出的力道十層泄了九成,雙峰貫耳雖然打中安得利的倆側太陽穴卻因為力道不足而無法對其一擊斃命,但方先覺的狠辣的反擊也讓此刻的安得利眼冒金星,畢竟太陽穴受到打擊是開不得玩笑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的胡道長幾人有些懵逼,而都忽略了一個細節,也包括了安得利和方先覺。
此前打斗中安得利左手中的二型基因強化藥劑此前一直沒法找到時機給自己注射而被緊握著,胡道長和林天明倆人凌厲的搶攻讓安得利失去了時機,現在因為安得利左拳的攻擊力道和砸到方先覺右胸的反沖擊力倆倆相加下破裂開來,藥水四處飛散,在沒人留意的情況下約摸著有十分之一的劑量飛濺在方先覺右胸那處慘不忍睹的傷口處,慢慢的滲透進方先覺的體內。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胡道長和林天明怒目欲裂,在方先覺被攻擊的時候他們倆人就大約知道安得利的想法了,心中暗恨手中發力凌厲的殺招攻擊向安得利,也是安得利時辰已到,挨了方先覺的雙峰貫耳這短暫的失神時間只見胡道長的長劍已經把安得利的左臂砍飛出去,鮮血隨著斷臂落地噴灑而出。
同時林天明也箭步向前,一擊炮拳毫無阻攔的轟擊在安得利的腦袋上,暗勁涌入瞬間就把安得利的腦漿攪的如同爛泥,安得利的尸體直挺挺的倒下,至此在禿鷲國軍界內那善于干臟活且兇名在外的血手屠夫
卒。
動作最快的陳云峰在胡道長林天明倆人下死手時候就已經第一時間撲向方先覺倒地之處,抱著方先覺感受到那細若游絲的呼吸,看著右胸那恐怖的傷口,哪怕是堅強如磐石的強者陳云峰也不忍直視,開口詢問趕過來的胡道長“還有救嗎?”
胡道長迅速的檢查了一下不由的搖搖頭嘆息道“受了嚴重的內傷最麻煩的是胸骨刺穿了肺葉無法馬上手術的話,怕是不行了。”
戰斗結束了,在周圍戒備的武警戰士也紛紛的出現了,衛生員也快速的上前給方先覺進行止血消毒處理但是得出的結果和胡道長如出一轍,陳云峰三人眼中充滿了悲傷,多好的年輕人啊,現在幾人連對方是什么身份都不了解啊。
陳云峰正想著仰頭狂嘯一聲來宣泄下此刻悲憤的情緒,抬頭看到在對安得利收尸的戰士從尸體上拿出了幾樣東西,精神上如被一道閃電擊中。
快步走向前定眼一看是兩劑能直接注射的針劑和一個密封瓶。密封瓶里應該就是這支隊伍此次想要投毒的病毒了,那兩l劑針劑十分眼熟,快速的回想著,突然一個念頭飛逝,陳云峰快速的上前拿起一支針劑回到方先覺身邊在胡道長林天明詫異的眼神中給他注射下去。
“云峰你這是干嘛?”林天明開口問道。
“之前幾個敵人都有注射過這個針劑,我猜想是種激發體能的藥,這個小兄弟現在受傷這么重既然說是沒有救了,為何不試試呢?”“好,我們馬上通知龍巢派直升機過來接我們回去”胡道長也不個拖泥帶水的人,也理解了陳云峰的意圖。
華國部隊系統的反應速度還是很迅捷的,方先覺第一時間送去被春城的部隊醫院進行急救,當陳云峰三人向上級領導匯報完抓捕的過程后馬上趕往了醫院,在了解方先覺現在已經渡過危險期了也放下心中包袱,但是陳云峰幾人還是被手術的醫生的一句話給驚到了,醫生說傷者的恢復能力極其恐怖可以稱的上是人體醫學上的一個奇跡,因不知道方先覺的親屬情況陳云峰在離開醫院時也留下了自己的聯系號碼交待院方方先覺有什么情況都可以第一時間聯系他,并和院方說明方先覺是軍方特殊人員,要求方先覺的情況不要過多討論后就離開醫院而再去尋找上級匯報了這個事情。
領導在知悉情況后也征求醫院數位專家后作出把方先覺轉到秘密科研機構去治療的決議,期間陳云峰幾人也從領導處得知此次境外份子來華投毒案件不是個例,在好幾個邊境省份都發現敵蹤,擊殺或抓捕到好多入侵敵特,但我方都付出不小代價,在各個軍區的特別部門都已經出動的情況下,我方還是付出不小傷亡的代價。反饋來的消息都是敵特人員在絕望的情況下都在注射針劑后實力暴增突起殺害了抓捕人員。訴說到特衛同事的傷亡讓交流的幾人心情很是沉重,連告知陳云峰幾人情況的首長都改變了以往那種穩健的口氣用飽含怒氣的口吻說出了一段讓三人震驚的話語。
離開軍區在回家的路上陳云峰腦海中不斷的回響著“國家已經不是百年前的積弱的華夏了,疫情期間我們付出停擺整個國家經濟的代價來控制消滅病毒,而那些敵對的國家不但沒有對我們取得的成效予肯定,跳梁小丑們從四處造謠橫加指責到變本加厲的詆毀我們,甚至于現在蹬鼻子上眼的來破壞,那我們就不能視而不見,寇可往我亦可往,你們特衛隨時隨刻做好準備,反制的任務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下來。”
受傷后的方先覺進入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狀態,在受創擊出一擊后方先覺就已經昏死過去,沒過多少時間方先覺似乎恢復了知覺甚至能觀察到身體的各處情況,哪怕是血液的流動都一覽無余,懵懂的自己很像是進入到內家修行的內視境界了,但神奇的是卻無法擁有身體的控制權,這種奇怪的情況沒有持續多久,方先覺就感受到一股暴虐的力量從受傷處出現,粗暴的涌現進入身體各個部位似乎在破壞著自己的機能又似乎在強化并改變著自己。
那神秘的力量摧枯拉朽的在身體里進行著破壞,在這股力量出現時候自己身體各處也同時出現很多股力量進行抵抗,神奇的是從一開始的相撞抵抗后,倆種力量盡然相交相融,那種感覺難以言明,似酸似疼似癢,此刻要是能控制身體怕是會發出難以表述的聲音了,還好這樣的狀態沒有持續太久,身體里就又出現一股相對溫和的力量也快速的融合進來,酸痛感明顯大減,反而如同大冷天泡進溫泉般的舒適感占據了全身,特別是受傷處的疼痛感劇減。迷迷糊糊中,方先覺又失去了知覺。
而就在他失去知覺的時候在他的眉心松果體處發出了一陣波動,兩股比他體內力量更加精純的能量快如急電的加入,融合在一起后快速的游走在身體各個部位。
兩日后陳云峰接到科研所打來的電話告知他方先覺手術后恢復良好已經可以接受探望了,因為要處理點手頭緊急事務,陳云峰讓在單位的胡道長林天明先去位于春城郊外的研究所看望方先覺。
雙方見面后胡道長介紹了自己的來歷和職務,當聽到陳云峰幾人是來自軍方的特衛部門方先覺眼光中充滿熱切,畢竟華國國民沒有那個不是發自內心的喜愛著這支子弟兵的,而能與子弟兵中的特殊部門的同志們并肩作戰御敵于國門之上也讓方先覺無比自豪。
在林天明說明自己負傷瀕死時候無法征求意見的情況下給自己注射了老外的基因強化藥劑,方先覺豁達的沒有把這個情況放在心里,還開玩笑般的表示只要不把自己切片研究就好,而自己會留下來配合科研單位對后期身體各項數據采集和監測。
看到方先覺真誠而不似偽裝的神情,胡道長林天明倆人發自內心的對這個小青年充滿了喜愛。
期間方先覺也問出了心中的一個疑問,就是在戰斗中看到胡道長那把長劍劍身遍布電芒到底是什么手段,胡道長和林天明相視而笑,只告知方先覺胡道長是武當弟子,劍身是靠符文激發出超自然的現象后就沒有多說什么。方先覺靈光乍現,告知二人自己也是龍虎山正一宮的外門弟子,此次是回家處理拆遷才下山的,并且是因突發的疫情留在了保山。二人一聽方先覺也是根正苗紅的大派子弟心中就放下了對普通人不能告知的戒心,在方先覺有心帶動下接下來的聊天讓方先覺聽到了許多奇聞異事也打破了原來的認知和固有的世界觀。
在二人離開后,方先覺躺在病床上望著吊頂發呆著,一番聊天顛覆了方先覺的人生觀,腦中只有不斷浮現的倆個詞,修者,異能者。原來這個世界根本不是自己所知悉的,還不知道還有存在多少未知的存在,還真的是高度才能決定認知,自己要不是練習了拳法也不會相信功夫的存在,如今自己有幸知悉還有如此精彩的世界,那自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進入其中去探索這未知而精彩的世界,哪怕最后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