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小家伙兒怒目圓睜,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這女人,想吃它?
“不能吃不能吃,飛天鼠身上的那二兩肉又腥又臭,吃了它你會腸穿肚爛的?!鼻匾慵钡眠B搖頭帶擺手。
林青青的手,已經(jīng)落在小家伙兒的的脖子上了。
只要稍微一用力,它就死翹翹了。
“嗖!”
飛天鼠趁機擺脫了林青青的魔爪,飛到秦毅的胳膊上,一口咬了下去。
你肉香,吃你!
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袖,秦毅疼的一皺眉,卻眉開眼笑地輕聲誘哄:“乖,再咬幾口?!?/p>
林青青倒退了幾步,那個,這小東西也太厲害了,狂犬病,不對,是狂鼠病這么快就發(fā)作了?
秦毅,不會咬她吧?
“小東西,咬他臉?!绷智嗲嘣谂赃呏д?。
秦毅抖手把飛天鼠給甩了出去,驚恐地捂住了臉。
“小丫頭,你也太惡毒了。毀了我的臉還不如要了我的命呢!我為你兩肋插刀,你卻往我兩肋插刀?!鼻匾銈挠^。
他只是嘴毒,小丫頭她,好狠的心啊!
“我只是驗證一下你被它咬了,得沒得鼠疫。還好,還好,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你別怕,它再敢咬你,我就扒了它的皮?!绷智嗲嗔x不容辭地為他出頭。
“哼,就憑它也能傷得了我?要不是它還有用,我一針就讓它斃命。”秦毅指縫間的銀針閃著幽光。
雌雄莫辨的俊臉上染上了濃濃的殺機。
飛天鼠瑟瑟發(fā)抖,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你說它能救我的命?”林青青指著飛天鼠問道。
這小東西,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渾身上下看不出哪里有用?
“它的唾液那是金精玉液,有固本培元的功效……”秦毅炫耀起他的專業(yè)知識來。
“你讓我喝它的口水?”林青青捂住了嘴巴。
她還是死了算了!
“飛天鼠守護著一味珍稀藥材,叫延壽草。果實成熟后,用它的津液潤澤之后,就是垂危的病人也能再捱三五年。只要找到它的洞穴,拿到延壽草,你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找朱果了。”
秦毅笑起來有著勾魂攝魄的美,飛天鼠都看呆了。
“是這個嗎?”林青青在荷包里摸出一顆黑色的果實。
這么多天了,它依然果香四溢,鮮嫩嫩水靈靈。
表皮的顏色又黑又亮,宛如剛從枝頭摘下來那么新鮮。
“哎呀,快給我看看?!鼻匾闩踉谑掷?,愛如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