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同命相憐,互相慰藉,抱團取暖吧!我自己回去做菜,一會兒帶過來。”她把秦毅留了下來。
“夜云州,你再敢糾纏我?guī)熋茫隳嵌疚揖筒唤o你解了。”秦毅赤裸裸的威脅他。
“林青青不會讓我死的,我不僅能保護她,還欠了她一筆銀子。”夜云州氣定神閑地坐了下來。
“你給我閉嘴!”秦毅氣惱之下,一蓬銀針飛了出去。
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的是蠢貨,夜云州顯然不蠢。
他袖子一揮,銀針悉數(shù)被震落。
“別逼我劃了你臉。”夜云州明目張膽地恫嚇他。
秦毅抖了抖袖子,淡淡的白霧飄了出來。
淡雅的香氣如絲如縷,鉆進了夜云州的鼻腔,他輕輕一嗅,只覺得心曠神怡。
“不好!”
他暗叫一聲,急忙屏住了呼吸。
秦毅笑得百媚生花,指著他叫著:“倒,倒,倒。”
夜云州兩根手指掐住了自己的大腿,疼痛讓他始終保持著神志的清明。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地對峙著,像兩只斗雞,你不服我,我更不服你。
“夜云州,等著,我下次給你下猛藥,一定讓你睡上三天三夜,任我擺布。”秦毅咬牙切齒的放了狠話。
心里卻未免升起一絲佩服來。
這廝,功力深厚,意志強大。
不過,恃強凌弱就是他不對了。
秦毅氣呼呼地坐在夜云州的對面,看著他那張千年不化的冰山臉,越看越不順眼。
什么東西?
吃豆腐已經(jīng)夠不要臉的了,他竟然還想吃軟飯?
小丫頭的銀子每一兩都來之不易啊,怎么就被這廝騙去了呢?
他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吧!
夜云州這心也太黑了。
幸好他來了,小丫頭再也不用一個人面對這凄風苦雨和這條豺狼了。
無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錢,都不能落在夜云州的手里。
所謂相看兩生厭,就是秦毅瞪著夜云州的時候,夜云州也瞪著他。
他長眸幽深,蕩起了攝人的寒波。
什么東西?
大夫是治病救人的,他卻把醫(yī)術當做了殺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