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翻身坐起,重新點燃了蠟燭,冷笑道:“陸?zhàn)闫垓_我也就罷了,怎么還能欺騙自己的下半身呢?”
“你別亂說,我沒有。”陸?zhàn)┠樕t了白,白了又紅。
“呵,你這話說的比你的腎都虛。”林青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我不虛,我……”陸?zhàn)┑霓q解,很是蒼白無力。
他羞憤難當,心里對林青青的怨恨比一座大山還重。
她知不知道,這是對男人最大的羞辱?
“陸?zhàn)胁【腿ブ危粊G人的。”林青青很認真的說道。
她給他指了明路,聽不聽勸,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沒病,我,我只是這幾天太擔心你了,沒有休息好。你,等我?guī)滋欤乙欢ㄐ械摹D悖人桑 标戰(zhàn)┐怪X袋,難堪到了極點。
林青青沒有繼續(xù)打擊他,她是真累了。
“別打擾我睡覺,否則,我就揍你。”她晃了晃拳頭。
躺了回去,扯了被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陸?zhàn)┳诹艘巫由希饷娉脸猎律活w心墜入了谷底。
這情景,與他的洞房花燭夜何其相像!
那一次,是他無欲無求。
這一次,是他有心無力。
陸?zhàn)┌脨赖乇ё×祟^,怎么會這樣呢?
他發(fā)誓,他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
新科及第之后,他不止一次做著魚水和諧的美夢。
在夢中他與林淺月相擁相吻,情到深處,被翻紅浪,兩個人兩顆心融為了一體。
清晨醒來的時候,床上斑斑點點的痕跡,證明他是強大勇猛的。
為什么,今晚他的小兄弟有了自己的想法,說什么都不肯配合他了呢?
陸?zhàn)┫萑肓顺了迹粩嗲弥约旱念~角,又偷眼去看林青青。
這女人,兇巴巴的,整天對他沒個好臉色,不是打就是罵,自己也是第一次啊,不能盡如人意如意不是很正常嗎?
她如果溫柔小意地服侍他,像淺月那樣柔情似水的在他耳邊細語呢喃,他自然會心動情動。
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所以,他不是不行,而是,對她這個木頭似的女人沒興趣?
陸?zhàn)┰较朐接羞@個可能,心里的惱怒和僅有的一點點愧疚,都變成了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