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方式多樣,雖然主要通過性接觸傳播效率最高,但病毒也能通過血液、唾液等途徑傳播。
而且,由于病毒可以在體外存活數小時,共用毛巾、浴室、甚至某些密切的生活接觸都可能導致感染。
兩周后,小強的成果開始顯現。
首先是那幾個被他直接感染的女孩,她們身上的瘙癢越來越嚴重,皮膚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情緒也變得極不穩定,時而暴躁易怒時而抑郁哭泣。
地下場所的管理者以為她們是裝病或不聽話,用更嚴厲的手段懲罰她們,卻不知道這反而加速了病毒的擴散,恐懼和痛苦會讓病毒活性增強。
然后是那些客人們,衛煌合作者官員開始頻繁撓抓自己的腹股溝,工作時注意力難以集中,對下屬發火的次數明顯增多。
他以為自己只是工作壓力大,去藥店買了些止癢藥膏和安神藥,癥狀暫時緩解了,但病毒依然在他體內復制。
另一個客人,一個貨運司機,在長途駕駛時發現自己手臂上出現了不明原因的紅疹。
他以為是車廂里的蟲子咬的沒太在意,但幾天后,當他與妻子同房時,病毒完成了又一次跳躍。
還有一個年輕的建筑工人,感染后變得異常大膽,開始嘗試一些危險的性行為,與多個臨時伴侶發生關系。
病毒通過這些新接觸,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社會群體。
小強像一只蜘蛛,坐在自己編織的網中央,感受著網絡上每一個節點的振動。
他能感知到感染者的數量在增加,能感覺到病毒正在適應不同的宿主環境。
那種掌控感讓他興奮,也讓他更加確信克萊爾的計劃是正確的,正面進攻毫無勝算,只有這種從內部腐蝕的方式,才有可能撼動人類的統治。
但他也保持著警惕。
衛煌當局不是傻瓜,如果感染人數增加到一定程度,出現明顯的聚集性病例,肯定會引起注意。
他必須控制傳播的速度和范圍,在引起大規模警報之前,讓病毒深深扎根。
為此,他開始采取更精細的操作:
首先是選擇性傳播,不再盲目地感染每一個接觸者,而是挑選那些社交范圍廣、流動性強、但又不太可能及時就醫的人群作為目標。
對于那些癥狀開始特別明顯的感染者,他會通過中間人提供一些特效藥,實際上是摻有微量鎮靜劑和止癢成分的安慰劑,既能暫時緩解癥狀,但不會真正抑制病毒。
又在地下圈子里散播謠言,聲稱最近出現了一種新型皮膚病,是末世后環境變化引起的,不必大驚小怪,自己買點藥膏擦擦就行。
還故意在其他區域制造一些小規模的治安事件或疾病恐慌,分散當局的注意力。
然而,小強低估了現在的醫療監測體系,也低估了珍妮這樣的頂尖科學家的存在。
當第一個因嚴重瘙癢和皮膚潰爛而不得不前往正規醫院就診的感染者出現時,警報就被拉響了。
過去半個月后,小強發現情況好像有點不對。自己所在的城市區已經全面封鎖加強檢疫。
一個慌張的小弟沖進來報告,外面到處是軍隊和穿防護服的,說是查什么傳染病,好多場子都被端了!
小強心中一驚,但表面上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