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提醒他,“以后再出現糾紛,你,和讓你來跟我洽談的人一個都躲不了。”
“那是,那是。”對方聽著手機里傳出來的話,悄悄抹把汗,連連點頭,“必須的。”
有這種能耐,光是紅名已經配不上她~。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對方很爽快地簽了,同時蓋上他們部門的印章。在現代社會,紙質文件被淘汰好多年了。但在個別部門眼里,一些比較重要的內容始終用紙質更靠譜。
文件一式三份,桑月一份,與她對接的辦事處一份,還有一份對方要往別處存檔。
有捷徑可走的人從來不想浪費時間,屬于她的那份文件直接從對方的眼前消失,落在她手里。文件內容是按她的意思寫的,包括各種可能性亦在其中。
確認無誤后,讓對方發來賬號,她當場把錢轉了過去。
對方知道她的能耐,對于頃刻間收到巨款一事表現得很淡定。完成這件事,對方開始向她核實身份資料,包括她家的兩個孩童以及寵物。
桑月當初辦理證件時,辦理職員那一欄是空的。
錄入資料是為了便利自己,辦理人員的姓名空檔是不想連累旁人。現在此人填上他的大名,補全空缺,讓她和三獸的身份資料合理合法。
不再是紅名了,刺眼的紅字換成溫和的紫色。
紅名代表不可控的危險人物,紫色為尊貴的友軍,溝通過后認為可控。同時,那份文件里還留了五個號碼給她,都是24小時待機隨叫隨應的手機號碼。
若有事,她可以撥打任何一個號。確保她的召喚必有回應,除非五人同時發生意外。
對此,桑月并不在乎。
她知道跟自己溝通的人是誰,還知道他背后是誰,跟她許諾的是哪個部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甭說還在這顆藍星,哪怕破空逃離別界她也找得著。
掛斷通話,桑月再仔細看一遍下界之后與凡人簽訂的第一份契約書。
寥寥幾字,內容任她發揮。
真沒想到,哪怕她足不出戶也有資產送上門。這是她為民除害應得的酬勞,當然不會故作清高推拒不要。現在用不上,可指不定哪天心血來潮就用了。
把契約書扔進空間宅院的雜物房,正待繼續意識漂流觀山望林,忽見阿滿、阿其以蹲姿磨磨蹭蹭地湊到跟前。
瞧它倆一臉便秘的樣兒,桑月難得生出幾分好奇心:
“咋啦?”
倆獸對望一眼,由阿滿深思熟慮一番后,盡量小心謹慎地問她:
“阿桑,下界這么久,你有想過去找那位故人嗎?就那個誰……”
能讓倆獸有所顧忌的,自然是那位曾經讓她愛恨參半又傷心欲絕的道侶。幾百年過去了,表面上她已經放下了,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知道。
這種傷心事,本來不該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