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為了完成少爺交代的任務,只能犧牲他們了。”
說完,白起眼神一冷,正欲下達處決降兵的命令。
“把這些人押過去交給燕小伍,讓他們去當炮灰!軍官全部都處理掉,這些人就安全了!”薛禮思索之后開口道。
白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看了看薛禮,說道:“燕小伍那邊能同意嗎?這可不是個輕松的活兒。”
薛禮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去和他說,他應該會理解我們的難處。而且這樣也能最大程度地減少我們的損失,還能利用這些降兵發揮點作用。”
白起微微頷首,說道:“那好吧,你盡快去辦。但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讓這件事出現任何紕漏。”
薛禮領命而去,白起則騎著戰馬站在原地,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戰爭從來都不是仁慈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著無數人的生死。
戰爭還在繼續,白起騎在高大雄健的戰馬上,神色冷峻而威嚴。他身后,那一支重騎兵宛如鋼鐵洪流,邁著整齊而沉重的步伐緩緩向前推進。
鎧甲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馬蹄踏地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大地都在為之震顫。蕭乘虎的敗軍在這股強大的壓力下,倉惶地向后退卻,他們滿臉驚恐,竭盡全力地想要逃離。
隨著重騎兵的不斷逼近,敗軍離河邊越來越近,他們的退路逐漸被壓縮。風吹過,軍旗烈烈作響,白起那挺拔的身影如同戰神一般,指揮著這場無情的驅趕。敗軍們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們知道自己已陷入絕境,但卻無法抵擋這洶涌而來的鋼鐵力量。
塵煙滾滾中,重騎兵的身影如烏云般籠罩著敗軍,將他們一步步逼向那波濤洶涌的河邊,仿佛命運的絞索在逐漸收緊。
在那寬闊的河邊,白起如一尊冷酷的雕塑,靜靜地凝視著前方。他所帶領的重騎兵宛如一堵堅不可摧的鋼鐵城墻,緩緩地將蕭乘虎那二千多敗軍一步步壓迫至河邊的灘涂之上。
灘涂之上,一片混亂與絕望。蕭乘虎看著逐漸逼近的重騎兵,心中涌起無盡的恐懼和不甘。他原本靈動的身姿此刻也顯得有些倉皇,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慌亂。“怎么會這樣,難道今日真的要敗亡于此?”他在心中吶喊著。
重騎兵們列著緊密的戰陣,沉重的鎧甲閃爍著森冷的光,他們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向前推進。每一匹雄壯的戰馬都噴著粗氣,馬蹄高高揚起又重重踏下,濺起一片片泥濘。
沖鋒開始了,重騎兵們如黑色的洪流一般涌動。他們的身體緊緊伏在馬背上,一手持著長長的騎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馬蹄聲如悶雷般響起,大地仿佛都在顫抖。前排的重騎兵們吶喊著,加速向前沖去,騎槍平舉,槍尖整齊地指向敵人。他們的鎧甲相互碰撞,發出沉悶的金屬撞擊聲,那聲音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蕭乘虎心中一陣揪緊,“不,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咬著牙,試圖組織輕騎兵進行最后的抵抗。
當與重騎兵接觸的瞬間,重騎兵們的騎槍狠狠刺入對方的身體,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槍桿和鎧甲。蕭乘虎看著身邊的士兵不斷倒下,心中充滿了悲憤,“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重騎兵憑借著強大的沖擊力,將輕騎兵的防線瞬間沖垮。戰馬嘶鳴著,重騎兵的長槍如林般刺出,與輕騎兵的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金屬的火花在空氣中迸射,血腥的氣息漸漸彌漫開來。輕騎兵們試圖憑借著速度和靈活性突破重騎兵的防線,但重騎兵的戰陣穩如泰山,每一次沖擊都被無情地抵擋回來。
喊殺聲震天動地,重騎兵們冷酷地揮舞著武器,將蕭乘虎的輕騎兵不斷逼入絕境。灘涂的泥土被鮮血染紅,混戰中,肢體橫飛,慘嚎聲不絕于耳。蕭乘虎心中滿是絕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白起始終在后方,冷靜地掌控著全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場殘酷的廝殺在河邊持續著,宛如一幅血腥而又震撼的畫卷。
白起坐在馬背上,長槍一指蕭乘虎大聲呵道:“蕭乘虎,你還要垂死掙扎嗎?”
“爾等鼠輩,連名字都不敢報出來,還敢與將軍叫板?”蕭乘虎用剩下的那只手緊了緊斷掉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
白起冷哼一聲,眼中寒芒閃爍:“本將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起是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