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當(dāng)時他耶律朵爾提出來的條件是什么?”秦云忠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耶律朵爾能來晉陽,他一定是有所依靠,便疑惑的看著秦云敏說道。
“二哥,當(dāng)時我見到他時說出前往幽州意圖是為了做馬匹生意,他便立即同意給我們秦家三千匹良馬,這不還一路護(hù)送回了晉陽。”秦云敏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他這是啥意思?”秦云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之后呢喃細(xì)語道。
這個東突國太子侍中不可能會販馬,但還是以販馬的身份來到晉陽,這件事情必有蹊蹺。
秦云忠思索之后還是找不到理由,也理不出頭緒,便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二弟,問道:“二弟,你對他真的沒有過暗示或者是許諾?”
當(dāng)初他讓秦云敏去東突國,是想給自己秦家找條退路,但還是對朝延的旨意有些幻想,若只是降職他也可以接受,秦家對晉陽這么多年的布局,降職改變不了現(xiàn)狀。
“大哥,我真的沒有向他表達(dá)什么意愿,何況我也沒有見他東突國的太子,怎么可能隨便說出自己的底牌呢?”秦云敏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真沒想到,這一次的東突國之行,現(xiàn)在的兄長都會不信任自己。
“二弟,你也別誤會我的意思!我絕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我只是分析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秦云忠一頭的黑線,呢喃細(xì)語道。
對東突國太子侍中的行為兩兄弟真的是猜不透,也想不明白,也就別去想啦!
“二弟,他耶律朵爾沒有提出來要見我吧?”秦云忠心里明白,自己還沒有走到那一步,若是自己以晉陽郡守的身份見了耶律朵爾,傳進(jìn)朝堂,那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大哥,他還真的提出來要到府上拜訪兄長,我哪里敢答應(yīng)這件事情?”秦云敏揶揄的笑著說道。
的確,耶律朵爾提出到秦府拜訪就是一種暗示,但是秦云敏真的不敢接,弄不好秦家就會有滅頂之災(zāi),人死族滅的下場,他秦云敏真的背不起。
“沒答應(yīng),還好!不到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想走那一步!”秦云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秦云忠知道自己勢力還無法掌控全局,至少是晉陽城里的幾個世家豪族,就與自己不是一條心。
他們要是知道與東突國有勾結(jié),城中必定會大亂,破虜關(guān)的人員他可不敢全部抽回郡府城,消息一但走漏,朝廷十天之內(nèi)就會有援軍抵達(dá),他還不敢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
“二弟,這個耶律朵爾還是你接待著,一個月后那個衛(wèi)常青會到的,到那個時候再說。”秦云忠笑了笑,說道。
他已經(jīng)知道吏部侍郎衛(wèi)常青不敢走破虜關(guān),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道坐船走了水路,水路需要一個月才能到達(dá)晉陽,朝廷的圣旨也就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現(xiàn)在自己做些準(zhǔn)備還來得及。
“好的,那我明天就將購買馬匹的銀子一并送過去,順便請他吃個飯,盡一下地主之誼!”
秦云敏也知道自家兄長的意思,東突國的使者還不是見的時候,讓自己去接觸,結(jié)一個善緣,朝廷的旨意若是不過份,秦家還不是返出的時候,那先就這樣吧!
“好吧!那先這樣吧!我還需要有些安排,你讓秦虎進(jìn)來!”秦云忠見兩兄弟的勾通已經(jīng)很清楚,便揮揮手,說道。
“嗯!”秦云敏回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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