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這個禿驢來點(diǎn)細(xì)鹽,給他的傷口消消毒!”韓彬嘴角上揚(yáng),留下一絲冷酷的淺笑,慢悠悠地說道。他的聲音在這陰森的地牢里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力,讓被囚禁的眾人心里不禁一顫。
“諾!營長,我這就來給這個禿驢洗鹽水澡!”跟隨韓彬身后的一名戴著狼頭面具的人立刻行了個軍禮,聲音堅定而冷酷地回應(yīng)道。只見他身形矯健,轉(zhuǎn)身迅速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裝滿細(xì)鹽的陶罐,大步流星地走向被鎖在鐵架上的禿驢。
那禿驢原本就因失血過多而面色慘白如紙,聽到韓彬的話,眼中瞬間閃過極度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被砍去四肢的傷口處,鮮血仿佛也因這恐懼而流淌得更快了些。“你們……你們不能這樣,佛門……佛門會報復(fù)你們的!”禿驢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的顫抖。
戴著狼頭面具的人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喊叫,來到禿驢身前,眼神冷漠地盯著他。他緩緩打開陶罐的蓋子,抓起一把細(xì)鹽,在禿驢驚恐的注視下,猛地灑在其一處傷口上。
“啊!”禿驢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音尖銳得仿佛要刺穿眾人的耳膜。他的身體如遭電擊般瘋狂扭動,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然而這只是徒勞。細(xì)鹽與傷口接觸的瞬間,仿佛無數(shù)鋼針在傷口處攪動,鉆心的疼痛讓他幾近昏厥。
“說不說?你們背后的主使是誰?還有多少同黨?”韓彬走上前,冷冷地問道,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
禿驢疼得滿臉冷汗,淚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他緊咬著牙關(guān),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依舊強(qiáng)忍著不說話。
“看來鹽放得還不夠多啊。”韓彬微微皺眉,向戴著狼頭面具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又抓起一大把細(xì)鹽,朝著禿驢的另一處傷口灑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在地牢里回蕩,這聲音比之前更加凄慘,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哀嚎。那原本被囚禁的八人,看到這一幕,有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有的則面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地牢里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圍,而這場殘酷的審訊,才剛剛開始,真相似乎就在這痛苦的掙扎中,等待著被挖掘出來。
韓彬依舊冷冷地盯著禿驢,絲毫不為這慘烈的叫聲所動,再次開口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們背后的主使是誰?還有多少同黨?說了,就不用再受這皮肉之苦。”
禿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的肌肉因劇痛而扭曲成一團(tuán),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仇恨地看向韓彬,但嘴里依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你……你們休想……我是不會說的……”
韓彬微微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對戴狼頭面具的人說道:“看來他還不夠清醒,再加點(diǎn)料。”
狼頭面具人聞言,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火把上烤了烤,讓刀刃變得炙熱。他再次靠近禿驢,一把抓住禿驢僅存的斷臂殘肢處,將滾燙的匕首緩緩壓在傷口邊緣。
“滋滋……”皮肉被炙烤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股焦糊味,禿驢發(fā)出了一聲比之前更加尖銳的慘叫,整個人瘋狂地扭動著,鐵鏈被掙得“嘩啦啦”作響。
“啊……不……求求你們……”禿驢終于承受不住這極致的痛苦,開始求饒,但依舊沒有松口說出關(guān)鍵信息。
韓彬俯下身,湊近禿驢的耳邊,輕聲說道:“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每多堅持一秒,你就要多受一分罪。你覺得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禿驢緊閉雙眼,身體不停地抽搐著,似乎在做著最后的掙扎。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嘴唇顫抖著說道:“是……是耶律楚才太子……他指使我們的……還有……還有那三千九品后期的鐵甲武士……伏擊孟十三……”
韓彬直起身子,與李云飛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李云飛微微點(diǎn)頭,示意韓彬繼續(xù)追問。
韓彬再次看向禿驢,問道:“他們還有什么行動?還有什么計劃?”
禿驢此時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diǎn),聲音微弱地說道:“具體時間……我不知道……只知道前面我們這撥人……沒成功的話……他們就會同意……他們還和晉朝福王府勾結(jié)……想聯(lián)合拿下紫城關(guān)……”
聽到這些信息,李云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韓彬則繼續(xù)逼問:“那法禪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還有哪些勢力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