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城。
在城內的一處僻靜小院,寒風凜冽,院子里的一間房屋內卻彌漫著溫暖的氣息。
身穿綢緞衣的耶律朵爾和身穿皮衣的蕭乘龍,兩個年輕人坐在屋內,面色嚴肅,正低聲談論著重要的事情。
耶律朵爾的綢緞衣閃爍著華麗的光澤,與他英俊的面容相得益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斷,仿佛他早已為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蕭乘龍則身穿厚實的皮衣,皮革的質感與他矯健的身姿相得益彰。他的臉龐線條分明,透露出堅毅和果敢,與耶律朵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這個僻靜的小院里,他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時傳來輕聲的討論。
“秦云忠抓捕了京城來的一個叫甑什么的校尉。”蕭乘龍戲謔的一笑,說道。
寒風從門縫中滲透進來,但他們的歡樂和熱情卻仿佛能夠抵御一切寒冷。
屋外的世界一片寂靜,只有寒風的呼嘯聲和樹葉的沙沙聲。
“是叫甑慶元的校尉!”耶律朵爾莞爾一笑說道。
而在這個小院里,耶律朵爾和蕭乘龍的對話,卻如同燃燒的火焰,照亮了他們希冀的道路。
“正好,我們可以混水摸魚,達到我們的預期。”耶律朵爾嘴角上揚,留下燦爛的笑容說道。
……
晉陽以南四百里。
淮水河畔。
清晨,淮水河畔的霧氣還未散去,一艘烏篷船緩緩駛來。
船艙里站著一位青年,他身姿挺拔,容貌英俊,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堅毅和果斷,他就是從晉陽逃出來的衛平。
幾艘官船正向前方駛來,一艘船頭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他氣質儒雅,面容慈祥,正是吏部侍郎衛常青。
兩船在淮水河中相遇,衛平趕忙上前行禮:“見過父親!”
衛常青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滿是痛惜和欣慰。他拍了拍衛平的肩膀,笑道:“許久不見,你又壯實了不少。”
衛平苦笑一聲,抬頭看向淮水河畔的美景,滿臉的擔憂的說道:“父親,您這次來晉陽是個大錯。”
衛常青點了點頭,道:“是啊,皇命難維。”
衛平神色眉頭一皺,道:“父親說得也是,這可能是福王給衛家的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