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這事會是誰干的呢?”劉海中身體前傾一臉八卦地追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我……我不知道。”秦淮茹絕望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直沒怎么說話的三大爺閻埠貴慢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茶缸開口了。
他是個小學老師而且總愛分析問題。
“我看啊,這事八成就是傻柱自己干的。”
閻埠貴一開口,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推了推眼鏡不緊不慢地分析道:
“傻柱平時怎么對秦淮茹的,大伙兒心里都有數。又是給帶飯盒,又是幫著拉煤,那叫一個殷勤。這次這事,說不定就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招,故意把東西放過去,想跟秦淮茹拉近點關系,結果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三大爺!您可不能瞎說!”傻柱一聽這話,比剛才還急。
“我要是故意的,我能自己嚷嚷著再要回來嗎?我瘋了?”
“那可說不準。”
閻埠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鏡片后面那雙總是盤算著什么的眼睛此刻閃著精明的光。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種分析問題的語氣開了口:
“你可能是想找個由頭接近秦淮茹,試探一下她的意思。結果呢,偏偏被許大茂撞見了。你心里一慌,怕事情傳出去不好聽,就趕緊把自己的東西要回來,順便倒打一耙,把臟水全潑在許大茂身上。”
閻埠貴這番“合情合理”的推論,像一塊石頭投進了平靜的水面。
院子里嗡的一聲,人群立刻騷動起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普通百姓的生活單調且物質匱乏。
既沒有電視、互聯網,連收音機都算得上是貴重物品。
因此,鄰里之間的家長里短、花邊新聞就成了大家日常生活中最主要的“娛樂節目”。
一個大雜院就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隱私空間有限,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迅速傳遍,并被無限放大。
人們對這些事情的投入程度,超出了現代人的想象。
“聽三大爺這么一分析,還真有這個可能!”
“就是啊,傻柱平時對秦淮茹那股熱乎勁兒,誰看不出來?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寡婦那么好,能沒點想法?”
傻柱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