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放下。”
張舒用俄語說道,他的聲音毫無感情,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們,劫匪們的臉色變得慘白。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現在的留學生都這么厲害了?
陳沖已經撿回散落的美元,陸真和茍子強則用劫匪自己的鞋帶把受傷者捆了起來。
張舒快步走到領頭劫匪跟前,蹲下身搜出對方身上剩余的子彈,一顆顆塞進自己口袋。
剛才槍柄砸在對方太陽穴上,領頭男子直到現在還一直趴在地上。
他起身踢了踢那人,見對方沒動靜,抬手直接一槍打在對方的手骨上。
那名劫匪頓時捂著手臂鬼哭狼嚎的怒罵著,又是一槍打在大腿上,男子這下終于真的暈死過去。
他轉頭看向另外兩個還能毫發無傷的劫匪,抬腳踹向其中一人膝蓋。
“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發出慘烈的嘶吼。
另一個劫匪盡管被困住雙手雙腳,但仍賣力的向前蠕動,張舒抬手就是一槍,子彈精準打在對方小腿骨上。
劫匪踉蹌著摔進泥地里,疼得直打滾。
最后,他走到那個被跳彈濺了一臉泥的劫匪面前,槍口對準對方腳踝,“砰”地又是一聲槍響,那人當即抱著腿哀嚎起來。
張舒拍了拍手,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有這么做才能絕了后患。
張舒沒有殺了他們,在目前蘇聯這么困難的背景下,這群人要是沒人救濟,自生自滅是遲早的事。
“走!抓緊時間離開這里,趕緊找個地方休息。”
茍子強踢了踢腳下,還在捂著腿不斷翻滾的劫匪,“舒哥,那這些人怎么辦?”
“你是紅十字會,還準備救死扶傷?讓他們嚎著,有人救算他們命好,沒人救死了拉倒!”
張舒這么做,完全是因為這個時期的蘇聯視頻監控系統處于閉路階段,技術有局限性,且主要用于銀行、交通樞紐等重要場所。
在公共場所普及的程度都非常低,何況是這種荒郊野外,這才是他有恃無恐的真正原因。
一路向西,走了足足半小時才遇到有點人氣的聚集地,幾輛破舊的伏爾加出租車停在路邊。
司機們叼著煙,懶散地靠在車門上。
遠處,還有幾個警察慢悠悠地巡邏,對周遭的一切漠不關心。
他們這次來莫斯科,身上帶了不少現金,住正規酒店很容易被警察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