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聽嘆息,沒人守著,她坐在床邊。
夜深人靜,只有點滴和呼吸機的聲音,黎聽想驗證機會又一次來了。
她的手直接從被褥邊上伸進去,擱在他大腿上,手指慢慢往上去尋找位置。
就要碰到了。
門砰的一下打開。
護士拿著檢驗單和消炎藥進來,“病人開始高燒,你……”
話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黎聽的動作。
黎聽跟她四目相對。
兩秒后,黎聽收回手,甩甩因為在被窩而捂熱的手指,她不作解釋。
護士放下藥,囑咐了幾句,然后說,“小姐,病人昏迷未醒,還請您不要做不雅不健康的事情。再說了,他都沒醒,應該也…不行吧,您是想過手癮?”
“……”黎聽抿唇不語,她把尷尬化為了冷靜。
護士一副‘我跟你攤牌的表情’,“我們這個科室的人都認識薄總,他身份金貴,體質特殊,你不得做這種事情。你出去,我們會打電話通知他的專屬醫生過來。”
黎聽,“……”
“你走不走?不走我報警了,你猥褻薄總,我親眼所見,人證有了。”
“……”黎聽,“我離開。”
她走出去。
很遺憾,此次驗證依舊沒成功。
還得找機會。
第二天,下班后她拿著一份文件去了醫院,要找薄司妄簽字,還得問薄司妄,他父親的電話。
敲門。
里面有人開門。
時光流轉,歲月芬芳,空氣清幽,仿佛有美妙的曲子從遙遠的地方而來,低沉好聽,如同發芽的春葉,如同心臟的律動。
四目相對,各自打量。
江聿風扶了扶眼睛,深眸一瞇,磁聲道,“你好,請進。”
黎聽回,“謝謝。”
她進屋。
江聿風的目光隨她而動,時隔四年,沒想到又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