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聽不知道怎么的,她也跟著熱了。
薄司妄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像要把她化了。
她低聲道,“薄總,淡定一點兒。”
她的手擱在了他的大腿內側,就快要碰觸到了。
往前。
眼前一黑,他吻了過來,同時捉住了她的手,攥在了手心里,嘶啞的嗓音貼著唇瓣傳過來,“忍不住了,做一回?你想摸哪兒都行。”
黎聽張嘴想說話,他卻吻的更兇,似要把她拆入腹中。
半分鐘后,黎聽呼吸不勻,薄司妄卻松開了她,啞聲問道:“喝了多少酒?”
黎聽偷偷換氣,“一杯紅酒,兩個酒心巧克力。”
“酒量夠好的。”
薄司妄遲疑了一下,黎聽敏銳的感覺到他不喜歡喝酒的女人,以為他就此作罷,卻不想……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把她撈過來,拋在沙發,他隨之而上,黝黑的雙眸那欲望似能流出來,“繼續。”
他又吻了下來。
黎聽意識到再這么下去,今晚上真得跟他做了。
那一晚是意外,她神志不清,現在不同。
無論薄司妄是不是江堯,她都不想跟他再次上床。
她渾身發熱,用力撐著薄司妄的肩膀把他推離,氣息不勻,“上司,有什么事兒咱們好好說,你先起來。”
薄司妄看著她被吻到發紅的、嬌艷欲滴的唇暗聲道,“已經起來了。”
“……”黎聽知道它起來了,熱哄哄的,“我的意思是說……”
薄司妄的頭猛的砸了下來,那急促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一瞬間竄進耳膜,讓她恍惚的覺得他欲罷不能到要對她用強了。
“薄總,你冷靜冷靜,你……”
不對勁兒。
他的呼吸起伏非常不正常。
出事了。
她費力的推開他去臥室拿手機,打急救電話。
薄司妄被送進醫院時,已經暈死過去,渾身發紅,胸口脖子疹子密密麻麻。
嚴重的酒精過敏。
黎聽從沒遇到過酒精過敏這么嚴重的人,只是間接性的接吻而已。
她去辦理了住院手術,忙完已經三點多,進病房,薄司妄還插著呼吸機,還沒醒來。
黎聽嘆息,沒人守著,她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