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難爬,這孫子還不戴手套。但是皆為虛構,切勿當真。)
終于,在沿著這條管路井往前爬了幾十米之后,正前方出現了拐彎,但這拐彎往前不到十米,卻被水泥墻封死了。
白芑很清楚,這道墻不止用來抵抗沖擊波,而且也有阻攔如他這般的毛賊的作用。
算不上失望,他轉身便往回爬,并在經過那扇檢修門的時候側耳傾聽了片刻。
此時,伊戈爾仍在那位保安的帶領下在這間地下人防工程里參觀和詢價。
僅僅只有一門之隔的白芑清楚,這個老東西是在找備用的出入口,他甚至敢肯定,伊戈爾絕對注意到了他不久前鎖起來的房門。
放慢動作,白芑在管道井里繼續往前攀爬著,但很快,前面竟然出現了一個鐵柵欄門,而且還是焊在管道架子上的鐵柵欄門。
好在,看這鐵柵欄上的銹跡,說它有一百年了或許夸張,但五六十年估計問題不大。
將頭燈的亮度稍稍調高,白芑從腰間取下第二根扁帶拆開套住兩根滿是銹皮的鋼筋,隨后從包里抽出活動扳手充當加力桿,一圈圈的擰緊扁帶。
隨著扁帶逐漸鎖緊,那兩根銹跡斑斑的鋼筋也逐漸變形,最終在喀拉一聲輕響中徹底斷開。
關了頭燈靜靜傾聽了片刻,白芑重新打開頭燈,故技重施的將一個個快要爛透的鋼筋掰開,隨后解下登山包丟過去,然后才格外小心的,一點點的爬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也通過早已回到地表的荷蘭豬確定,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已經離開了那座建筑的正下方。
沿著管道井繼續往前,白芑這次沒走多遠便再次出現了拐彎,萬幸,這次往前倒是沒有墻壁阻攔。
不過,在拐過彎來往前爬了不足20米的距離之后,他卻停下來看向了被管道擋住的墻壁。
這段不足三米長的墻壁是由紅磚壘砌的,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由帶有沙俄時代制磚工人戳記,而且符合沙俄磚塊尺寸的紅磚壘砌的,這讓這段墻壁和兩側的混凝土墻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這段墻壁中間,還延伸出來幾根管道。
這幾根管道并沒有接入他剛剛過一路攀爬的管道系統,僅僅只是在末端安裝了老式的閥門。
近乎下意識的,他便想到了來時路上伊戈爾講的那個女色鬼的故事。
難不成這就是當年被燒毀的那座莊園留下來的?
白芑來了興致,索性也不急著繼續往前走了,反而艱難的翻過狹窄的管道縫隙蹲在了這段墻壁的旁邊。
頭燈的光束照過去,這段墻壁因為這里潮濕的環境剝離的格外嚴重,甚至個別位置的磚縫都已經空了。
將手電筒懟在磚縫處往里面,這后面似乎同樣是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管井。
切換地表那只荷蘭豬的視野看了看周圍,白芑抬頭看了看周圍的建筑格局,在確定即便拆了這堵墻壁也不會影響承重之后,他也再次抽出那把能有半米長的活口扳手,將手柄末端捅進墻縫緩慢的反復撬動著。
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兩組視野之間的能量條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并且最終停在了能氣死他這個強迫癥的19。9%!
你大爺的。。。
白芑憤懣的咒罵了一聲,同時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一分,順利的撬碎了一塊磚頭,露出了一個足夠把手電筒燈頭捅進去的孔洞。
借著這個孔洞往里面,他看的更加清楚了些,這里面確實是條管井,但似乎并非開始就是管井,這里面可比這邊窄多了。
過去看看!
一直秉承著走過路過不能白來過這一樸素宗旨的白芑頓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輕而易舉的撬開一顆顆酥脆的磚頭,最終開出了一個勉強能讓他鉆進去的孔洞。
依舊如剛剛一般先將登山包丟進去,白芑在鉆進來之后也終于看清,這里看起來更像是一條密道。
說這里是密道可一點不冤枉,這條隧道雖然高度有差不多兩米,但是寬度卻連一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