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少年說中了胡惟庸之事,并且斷定了顧時活不過一個月,顧時今天卻突然就死了!
事關朱標,馬秀英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妹子,不用太緊張,標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而且咱已經吩咐二虎,讓他暗中弄清楚吳憂的底細了!”
“等明天,咱再微服出宮,找到那少年,必定要弄清楚這里面的情況!”
“看看他到底是在胡說八道,還是真知道些什么…”
“重八,要不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朱元璋望著結發妻子鬢間悄然露出的絲絲白發,眼中露出一抹柔情,溫和的道:
“也好,咱也好久沒陪妹子出去散散心了,明天下完早朝,咱好好的陪妹子逛一逛!”
……
“哼,胡惟庸,我想你做夢也想不到,小爺住的地方,距離你這么近吧?”
距離胡府不遠處的一間客棧里,吳憂躺在床上,架著二郎腿,微瞇著眼睛,嘴角帶著一抹自得的笑容!
而他絲毫沒有察覺,從他和朱元璋分開以后,一直有兩道身影,尾隨在他的身后不遠處。
現在就住在他的隔壁房間,暗中監視著他!
“再過幾天,就是洪武十二年了,胡惟庸,你也沒多少好日子了,還是別再找小爺了,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吧…”
“哎,自己的前身也真是沒有一點定力,被胡惟庸的小妾一勾引,就他么堅持了三秒,衣服就脫了下來”
“這要是胡惟庸晚到片刻,你還不得光著腚逃跑啊?”
“雖然那青荷長的確實很妖艷,一雙狐貍眼是很勾人,但你他娘的就不能有點定力?”
“面對勾引,就不能堅定一點?”
“害的小爺剛來,就要面臨胡惟庸的追殺,猶如老鼠一般,東躲西藏,提心吊膽!”
吳憂胡思亂想了片刻,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下來,來到了銅鏡面前!
摸了摸自己的臉,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由的感嘆道:“怪不得你身為一個雜役,那青荷也會對你下手。”
“不過,最終還是便宜了我,這張臉,可比我以前的那張臉,耐看多了!”
照完鏡子的吳憂,掏出了懷中的寶鈔看了看,嘀咕道:
“昨天是隨時可以逃,卻身無分文”
“現如今逃跑的路費是有了,可卻他娘的走不了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