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零件堆里掃過,拿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量量。突然,他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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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他拿起從第二挺(過熱那挺)機槍上拆下來的槍機組件,“你們看!這挺槍雖然散熱片壞了,但它的槍機是完好的!里面這個關鍵的小插銷也在!”
他又拿起第一挺(卡死的那挺)的槍管組件:“而這挺槍,雖然槍機壞了,缺了插銷,內部還有磨損,但它的槍管和散熱片是好的!幾乎沒有損傷!”
小張最先反應過來,激動地一拍手:“林科長的意思是……把好的槍機,裝到好的槍管組件上?”
“對!零件互換!”林烽興奮地點頭,“它們倆的問題剛好互補!一個‘心臟’壞了,‘身體’是好的;另一個‘身體’垮了,‘心臟’是好的!咱們給它來個‘移花接木’!”
劉二也聽明白了,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俺懂了!就跟俺爹以前修車似的,兩輛破車,拆吧拆吧,能湊出一輛好的來!”
“就是這個道理!”林烽笑道,“來,動手!把第一挺的好槍管和第二挺的好槍機組合起來!小張,檢查所有結合部的尺寸和磨損情況!劉二,把那些用不到的廢零件清理出去!”
三人立刻忙碌起來。這是一個精細活,需要極高的耐心和技巧。不同的槍即使型號相同,零件之間也可能存在細微的差異。林烽需要不斷用小銼刀調整、用油石打磨,確保結合完美。
最大的挑戰來自于那個缺失的散熱片。第二挺機槍的槍管因為過熱,有兩片散熱片已經輕微變形,雖然不影響核心功能,但會影響散熱效率和美觀。
“這個好辦!”林烽自有辦法。他讓劉二從之前搜集的廢鐵堆里找出一塊厚度合適的鐵板,然后比照著完好的散熱片,用錘子和小鏨子,一點點地敲打、裁剪、彎折,竟然硬生生手工敲出了一片替代的散熱片!雖然看起來粗糙了些,邊緣還有些毛刺,但形狀和功能基本具備了!
“嘿!林科長,您這手藝,比俺們村最好的鐵匠還厲害!”劉二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烽笑了笑,用銼刀將毛刺打磨光滑,然后將這片“土造”散熱片小心翼翼地安裝到空缺的位置上,雖然稍微有點松,但他用一點細鐵絲在內部巧妙地進行了一下加固,倒也結實。
時間在叮叮當當的敲打和小心翼翼的組裝中飛快流逝。從下午到傍晚,再到深夜,防炮洞里的油燈一直亮著。李云龍來看過好幾次,每次都想催促,但看到林烽三人全神貫注、滿頭大汗的樣子,又把話咽了回去,只是吩咐炊事班老周給他們留了熱乎飯菜。
終于,在第二天凌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一挺嶄新的(翻新的機槍)捷克式輕機槍,靜靜地躺在工作臺上。它身上帶著原來兩挺槍的痕跡:一部分烤藍光亮如新(來自第一挺的槍管),一部分則略顯陳舊(來自第二挺的槍機),側面還有一片看起來略顯突兀的手工打造散熱片。
“完成了!”林烽長吁一口氣,用沾滿油污的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試試看!”
他親自上手,拿起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匣,裝上,拉動槍機。“咔嚓!”聲音清脆流暢!他瞄準遠處一個廢棄的工事,輕輕扣動扳機。“噠噠噠!”一個短點射精準打出,槍身穩,后坐力均勻,拋殼順暢!“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小張和劉二激動地跳了起來,疲憊一掃而空!
李云龍和孔捷也被槍聲吸引,趕緊跑過來。看著這挺“融合”了兩挺壞槍生命的新機槍,李云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滴個乖乖……老林,你小子真把這兩堆廢鐵……變成金娃娃了?!”
“營長,零件互換,戰場應急修理,理論上可行,今天咱們是第一次實踐成功!”林烽雖然疲憊,但語氣中充滿自豪,“這證明,以后咱們繳獲的損壞武器,只要型號相同或相近,都可以嘗試用這種方法修復!能大大提高裝備利用率!”
“好!好一個‘零件互換’!好一個‘戰場應急修理’!”孔捷連連贊嘆,“老林,你這不光是修好了一挺槍,你是開創了一個新思路啊!這對我們缺乏補給的前線部隊來說,太重要了!”
李云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這挺獨一無二的捷克式,越看越喜歡:“哈哈!這槍好!你看這疤瘌癩癩的,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老子喜歡!就叫它‘拼多多’吧!”
“拼……拼多多?”林烽一愣,這名字咋有點耳熟?
“對啊!拼湊起來,多了挺機槍!不就是拼多多嘛!”李云龍理直氣壯地給自己的命名藝術做著注解。
眾人:“……”
雖然名字有點土,但這挺歷經“器官移植”和“整形手術”后重獲新生的機槍,很快再次被送到了前沿陣地。它的故事也在戰士們中間流傳開來,極大地鼓舞了士氣。更重要的是,林烽成功實踐的“零件互換”理念,如同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讓警衛營在面對裝備損耗時,有了更多的底氣和辦法。
戰斗還在繼續,但這支隊伍的韌性和創造力,正在戰火中不斷淬煉和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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