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想再靠‘爆點’被人記住。”他笑了笑,“摔跤、哭戲、吵架,這些都能上熱搜。但我更希望有一天,別人提到我,會說‘他講過一件事,讓我記了很久’。”
話音落下,現場響起掌聲。不算熱烈,但持續。
第三個問題有些尖銳:“你說這些,會不會被人覺得是在蹭熱度?畢竟你是藝人,不是學者。”
他沒回避:“如果我只是臨時翻兩本書上來念數據,那確實是蹭。但過去一個月,我讀了七本社會觀察類書,整理了三萬多字筆記,采訪了兩個社區工作者,還跟著一個快遞員跑了半天單。”
他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這是我記錄的其中一個故事:暴雨天,環衛工滑倒送醫,醒來第一件事是打電話道歉,說清掃延遲要扣錢。你覺得,這種事值得被討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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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沉默片刻:“值得。”
“那就夠了。”他說,“我不指望一次節目改變什么,但至少,能讓一些聲音被聽見。”
錄制進行到第五十五分鐘,主持人主動延長了時間。最后一個話題落在“媒介責任”上。
“娛樂一定要輕松嗎?能不能承載一點沉重?”
他想了想,說:“我們常以為光屬于舞臺,但其實,最深的共鳴,來自那些從未被照亮的地方。演員也好,主持人也好,只要有話筒在手,就有責任多照一照角落。”
說完這句話,他停頓了幾秒,補充道:“真正的挑戰,或許不在于穿越戈壁,而在于不讓自己的聲音被風沙掩埋。”
全場靜默兩秒,隨后掌聲再次響起。這次比之前更久。
導演從監控室走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說得太真了,有些內容我們得剪著發。”
“理解。”他點頭,“只要那句話能留下來,就夠了。”
“哪句?”
“就是最后那句。”
導演看了他一眼,笑了:“那句肯定留著。”
走出演播區通道時,何晴正站在燈光交接處等他。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眼睛亮了一下。
“怎么樣?”他問。
“你沒躲。”她說,“從頭到尾,都在往前走。”
他笑了笑,把手插進外套口袋,指尖碰到那張折疊的卡片。他沒拿出來,但知道它還在。
兩人一起走向電梯間。途中經過一面玻璃墻,映出他們的身影。他glance了一眼,發現自己的領帶歪了,便伸手去扶正。
何晴忽然開口:“你知道剛才主持人悄悄對我說什么嗎?”
他搖頭。
“他說,這是近三年來,第一次有嘉賓把‘普通人’這個詞,說得讓人想認真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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