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卿心中一暖,又有些哭笑不得,輕咳一聲道:“咳咳……為師知道徒兒孝順,不過擦身子一事就此打住吧,傳出去于你名聲不好。”
這丫頭,真是什么話都敢說,罷了,還是得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靈雀見太虛卿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暗自偷笑,甩甩尾巴道:“公主殿下這份心意著實(shí)令人感動,就是仙尊這病好得這么快,殿下這一身伺候人的好本領(lǐng)怕是沒處施展了。”
靈雀說完,沖顏欲傾擠眉弄眼,又看向太虛卿,故意嘆了口氣。“唉,仙尊,您說是不是可惜了?”
嘿嘿,繼續(xù)拱火,看你們師徒倆還能有什么有趣的互動。
顏欲傾:“徒兒怎么會在意那些虛名呢?能救師尊,要徒兒的命,徒兒也毫不猶豫的給。”
讓您老人家開心開心吧,幾句甜言蜜語算什么。
太虛卿心中感動,看向顏欲傾的目光愈發(fā)柔和,用沒拿劍的手輕敲了下顏欲傾的腦袋,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寵溺。“說什么傻話,為師不過是偶感風(fēng)寒,哪需你如此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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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總是這般實(shí)心實(shí)意,叫人如何不心軟。
靈雀在一旁抖抖滿頭白發(fā),故意拖長音調(diào)陰陽怪氣起來,眼底卻滿是笑意。“哎呦,瞧這師徒情深的,我都快被感動得落淚了。”
靈雀說著還佯裝擦了擦眼角,甩甩袖子沖太虛卿揶揄道:“仙尊,您可得好好珍惜,別哪天又故意裝病騙殿下照顧您了哦。”
哈哈,這兩人真有意思,我再添把火看看。
顏欲傾:“師尊,您現(xiàn)在的病可好了?還要不要徒兒再擦擦?要是沒好,徒兒再給您擦擦如何?”
看您以后還敢不敢再演戲!
太虛卿見顏欲傾又提起擦身子,剛消退的熱度再次往臉上涌,忙不迭地?cái)[了擺手,故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不必了,為師已經(jīng)好多了,再擦怕是真要著涼了。”
這丫頭,怎么還惦記著這事呢,再擦下去我這老臉可真沒地方放了。
靈雀見太虛卿難得如此窘迫,尾巴尖翹得高高的,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地打趣道:“就是就是,公主殿下,您師尊這病好得差不多了,您這擦身子的‘療法’也該歇歇了。”
靈雀說完還沖太虛卿擠眉弄眼,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仙尊,您說是吧?”
哈哈,有好戲看咯,真期待太虛卿還能想出什么法子來應(yīng)對。
顏欲傾:“既然師尊好了,徒兒就回顏欲殿了。”
太虛卿一聽顏欲傾要走,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妥,忙輕咳一聲來掩飾,故作鎮(zhèn)定地補(bǔ)充道:“咳咳……且慢,你這一來一回也費(fèi)了不少時(shí)辰,不如就在為師這里用些茶點(diǎn)再走。”
真是奇怪,怎么自己這么不想讓你離開?罷了,就當(dāng)是為師感謝你前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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